頭頭士卒先是叫了一個站立計程車卒一聲,讓他在這裡管理這些進城的人,接著拉著白風的衣角把他拉到了一邊。
進城的人不禁驚訝地朝向這邊看去,這樣的事情在幾天內時有發生,他們倒不是因為這個而驚訝,讓他們奇怪的是,這個人是青年模樣,居然長了一頭白發。
“看什麼看,掀開你車上的布!是不是不想進城了。”新來計程車卒看了白風一眼,然後對著進城的人喝道。
這時那些進城的人才趕緊收回了目光。
“你這一頭白發是怎麼來的?得了瘟病的人可是不能進城的!”頭頭士卒把白風叫到一邊,皺著眉頭問道。
“回稟大人,小人今年二十有七,幼時喪了父母,一路諸多不順,可讓我悲痛欲絕的是我的未過門妻子也死了。我倆感情極好,可最終卻...那日我睹物思人,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苦,痛哭了起來。就這樣,我睡了過去,第二日卻突然絕望地發現青絲中摻雜了幾縷白發,在整日的驚恐與絕望中,我的頭發在三個月之內也就全白了。”白風微嘆了口氣,語氣中飽含了無奈和滄桑。
頭頭士卒點了點頭,憐憫地看了白風一眼,疑惑道:“你沒有去看醫嗎?”
白風道:“看了,可正是看了這些郎中我才更加的絕望,他們只是說服了一些藥就好了。可我半信半疑地服了他們所說的奇怪藥方還是對於病情徒勞無功。白發依然在蔓延。最終為了看病傾家蕩産,這才無奈之下打算進城做些生意,好繼續維持生計。畢竟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還得生活不是。”
“你有沒有銅錢?”頭頭士卒聽了白風說完,隱秘地問道。
“如果沒有,那是很難進城的。”
“有!有!”白風急忙機靈地把手伸進了口袋,然後拿出了幾枚銅錢遞給了他。
“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先去給你拿些東西包裝一下。”頭頭士卒看了看手中的幾枚已經生了鏽的銅錢,撇了撇嘴,對著白風說道。
“好的好的。”白風連忙點頭答應,而此時那名士卒已經走向了城門。
兩個時辰之後,白風有些不耐煩了,這士卒不是在誆騙自己吧?
正左顧右顧之間,城門口終於出現了那名士卒的影子。
此刻那名士卒手中拿著一件黑袍大步走了過來,他走到白風跟前,把那黑袍遞給了他。
“這個可以遮住你的頭,進城去吧。”士卒說罷,再次補上了一句,然後就急匆匆地走了。
“記住,進城賺了錢給我一些就行了。”
“謝謝士卒大哥了啊。”白風應付性的說了一句,看到那士卒走遠了後,他把黑袍穿上了。
黑袍有一個帽子,正好戴在頭上可以把那白發遮住。
白風一切準備好了之後,就向那城門走去,這次城門的巡遊士卒不是那個給他黑袍的人了。白風驚訝地看了一眼後,就準備進城了。
“你,停住!”那名巡遊士卒叫住了白風,厲聲道:“穿著奇異,不準進城!”
白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