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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本就是深秋的天氣,自是比山下冷一些。
易寒找著機會四處走著,因他是為了朱龍受的傷,那些看守的人對他客氣了些。他剛走進一個靠裡面的院子,就被人叫住了,“你就是那個替朱龍擋了一劍的人?”
“恩。”他淡淡地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誰知,那人看起來很是欣賞他的樣子,拍拍他沒受傷的肩膀,朗聲道:“我與朱龍可是過命的兄弟,我叫陳末,今日難得見到了,我一定要請你喝一杯。”
“不用。”
可陳末像是沒聽到他的拒絕般,不由分說就拉著他往一邊高處的亭子裡走去。
易寒只好跟著他上去,在一邊坐了下來,狀似不經意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的景色。身在高處看得就遠了,他贊了一句,“這裡風景不錯。”
“是嗎?我每天看著可都是一個樣。”他笑著倒了兩杯酒,突然看到他手臂上的傷,“你還有傷,這樣,就喝這一杯吧,多的我也不勉強你了。”
“好。”易寒幹脆地舉杯一飲而盡。
“爽快。”陳末也幹了一杯酒,接著又留他隨意聊了幾句。自飲自酌,倒是沒讓易寒再喝。易寒便小心地四處觀望,當他看到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山上時,被一棵特別高大茂盛的樹吸引了注意。
他凝神細看,越看越覺得熟悉。好一會,他才確定那是當初他與千夜一同去榕山寺時的那棵大榕樹。
他還記得那棵樹是在榕山寺背後的山上,如今這裡也能看見,是不是說明這裡離榕山並不遠?按著方位來看,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坐在榕山的側後方。
陳末見他一副入神的樣子,不禁好奇地湊過來,“看什麼呢?”
“很少見到這麼大的一棵樹。”易寒回過神,佯裝感嘆道。
“確實,那樹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吧。”陳末帶著點微醺之意,“你就是少見多怪,要是天天待在這,不到半個月你自己都膩了。”
易寒笑笑,“倒也是。”回過頭順手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兩人又坐了好一會,陳末有意無意地問著他上山之前做的事情、和出的任務。易寒心下謹慎,面不改色,回答得滴水不漏。陳末見他神色自然,便放他走了。
待易寒走後,陳末眼神清明,根本看不到一絲醉意,隨手招來幾個手下,“你們好好盯著這群剛上山的,別讓他們亂竄。”
“是。”
易寒回到他們的房間,沐離正低頭畫著什麼。聽見聲音也沒抬頭,一副認真的模樣。他也沒出聲打擾,待沐離畫完,他才有些驚訝地說,“這是這裡的地形圖?”
“恩。”沐離提起筆又在某處添了幾筆。
“你怎麼知道的?”他壓低聲音問。
沐離又看了一遍圖,這才放下筆,“碰巧見到的。然後我自己去了幾個地方,應該是真的。不過,還有好些地方我也沒去過。”
“我知道我們在哪了。”
“真的?”沐離有些驚喜地看著他,這幾日一直都沒進展,他還想著要不要哪天冒險去外面看看。
易寒點點頭,“我們應該在榕山寺的側後方。”
他壓低聲音把今天遇見陳末的事情和沐離說了一遍。
“你是說,這個陳末現在還懷疑我們?”
“恩,不過,懷疑就懷疑,反正我們也差不多了。”易寒倒是不在意,現在位置也弄清楚了,只等他們來了將這裡也清理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回去見千夜了。
沐離想想也對,自從他們上山後,這裡的人本來就不信任他們。
“我今晚找機會出去將訊息傳到山下去。”
易寒點頭,“恩,一切小心些。”
“知道了。”
他們兩很警惕,到了晚上剛要行動的時候就發現暗中盯著他們的人更多了,當下他們就先擱置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