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斌急切道,許寅在聽到了“張老闆”三個字之後,原本無神的眼睛裡,又透出了一絲神色。
許寅上下打量了張青山一番,果然器宇不凡,自己將他請到洪門,果然是正確的。
“洪斌,你帶著其他人迴避一下,我有幾句話單獨給張老闆說。”
“是。”
洪斌重重的點頭,便讓其他人走遠了幾步。
張青山和許寅面對面。
“許門主,你傷得不輕,有什麼話可以等傷勢恢復了之後再說,不用急於一時。”
張青山勸說道,許寅卻搖搖頭。
“我的傷自己清楚,雖死不了,可一身的修為算是廢了,對於白鷹社,我已經無能為力,如果不是石蘭的話,我大可以一死了之!”
許寅提及到自己的女兒,令張青山的眉頭微微一皺。
自己來米國的目的,正是為了拯救許石蘭。
“她被抓了?”
張青山問道,許寅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石蘭是我的女兒,可是我身為父親,卻沒有能夠照顧她,尤其是當上了洪門的門主之後,忙於洪門的事情,以至於疏忽了石蘭和她的母親,連她的死也是因我而起。”
張青山不是外人,許寅也沒有隱瞞,將自己和女兒之間的事情告知了張青山。
許石蘭因為母親的死而怨恨父親,從此離家出走,與父親再無往來,就算後來成為了當紅的明星,也絲毫沒有理會父親。
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許石蘭和洪門之間的關係,許寅一直派人向許石蘭示好,渴求許石蘭的原諒,可是許石蘭卻置若罔聞。
直到許石蘭被白鷹社的人盯上,許寅才派人告知許石蘭,讓她躲得遠遠的,千萬不要被白鷹社的人抓住。
然而血濃於水,許石蘭終歸是許寅的女兒,在洪門大難臨頭的時候,許石蘭再一次出現在了父親的面前。
“他們知道石蘭回來了,就攻了過來,我帶著弟子拼力抵抗,可是卻沒用,白鷹社太強了,我根本就不是對手,使出了渾身解數,卻經不住白鷹社社長的一擊。”
說著,許寅給張青山展示自己的傷口,只見他的胸口已經深陷,肋骨全斷。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早就已經死了,許寅靠著強壯的身體撿回一條命,可是卻無法繼續使用靈力。
張青山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白鷹社社長應該沒有使出全力,不過這一擊卻依然殘留著不少力量,對方至少是元神境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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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父親,我無法照顧女兒,致使她離家出走!沒想到到了最後,我卻連累了她,如果不是為了我的話,她可以一直躲著,又怎麼會被白鷹社抓走?”
許寅痛心疾首道,張青山面色凝重,問道:“許門主,白鷹社的人為什麼會抓走石蘭,難不成她與別人不同?”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許寅嘆了一口氣,“當初石蘭的母親,也有些特別,我與石蘭母親在一起的時候,居然能夠從她的身體吸收力量,也許白鷹社的人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什麼?”
張青山一愣,人體能夠散發出某種力量,他聞所未聞。
可是自己之前和許石蘭接觸的時候,從未察覺到她體內的力量,難道是由於許石蘭年紀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