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詫異的看了一眼方寒，而方寒則是平靜的解釋道：“這些靈體似乎很怕意境攻擊。”
“你已經領悟了意境？”張青山聞言，不禁詫異的看著方寒問道。
他身為先天靈體，在天地宮外一步跨先天，刺激的可不僅僅是寧海等人，還有他這個當師父的，雖說擁有玉葫蘆的張青山從來不用為靈氣發愁，可他也用了足足兩年多的時間才踏入了先天。
而現在，他要是再直接領悟意境，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聞言，方寒緩緩搖頭。
張青山這才鬆了口氣。
“差不多觸及門檻了。”他繼續說道，語氣平靜的就像是張青山在問他吃過飯沒一樣。
張青山差點被噎死，他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方寒：“下次說話，記住一次性說完。”
方寒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虎形靈體死掉之後，張青山突然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多了些許意念碎片，有點像是在天地宮外經歷的一切。
這些靈體碎片有幫助領悟意境的能力，張青山有些不解，按理來說，這種遺蹟要麼是先人留下的，要麼是某位大能的墓地。
這種情況下，遺蹟內的種種應該是為了防止外來者得到遺蹟裡面的寶物，可是一路走來，除了遇到鬼兵和鬼騎兵勉強算是有些抵擋作用，其他的完全就是幫助他們這些外來者。
不論是在天地宮外的這仙音也罷，還是此刻這些靈體碎片也好，似乎都是如此。
這家遺蹟的主人瘋了？
他左思右想依舊想不通，既然想不通，他就索性不去多想。
靈體碎片對領悟意境有好處，張青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提升實力的機會。他雖然達到了劍意外放的境界，並不代表他的劍意已經達到了完美。
張青山帶著方寒，一路前行，這一次，他碰到的靈體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強大。
伴隨著這些靈體碎片而來的，是這些死者的負面情緒，憤怒、不甘、怨恨等，若是一般人被如此龐大的負面情緒所包圍早就瘋了，可張青山的意念何等強大，自然不會被這點東西影響。
方寒一路走來都是面無表情，那些靈體碎片也並未對他造成影響。
與此同時，那些靈體碎片中似乎有一定的感知能力，吸收了靈體碎片後，他隱約感覺前方有什麼東西在呼喚他。
再次站在三岔路口前，張青山沒有立刻去選擇，而是看向了方寒。
“走哪條？”他不禁問道。
“右邊。”這一次，方寒沒有遲疑而是直接給出了張青山答案。
張青山點頭，從靈體碎片中得到感知能力告訴他，的確應該是右邊，他之前還以為是錯覺。
帶著方寒又連續過了幾個路口，方寒所指的方向和他心中所想完全一樣，張青山這才確定自己猜測沒錯。
按照指引，一路上兩人又碰到了不少靈體，不過在擁有劍意的張青山面前都有些不夠看。
伴隨著靈體碎片的增多，張青山對前方的感應越來越清晰，前進的速度進一步加快。
不過讓他詫異的是，有些靈體的形態極其奇怪，比如說只有兩隻腳的牛以及長著翅膀的馬，這些生物他從未見過。
終於，在路口的前方出現了一座黑色宮殿，而在黑色宮殿前，兩人再次遇到了一隻靈體。
這隻靈體是一隻怪鳥，張青山費了一番手腳才解決掉。
伴隨著靈體碎片被吸收，張青山知道，自己到達目的地了。
而這時，方寒的臉上則是出現一抹不解。
“怎麼？”張青山笑著問道。
“我明明已經站在了意境門檻上，可為什麼就是領悟不了。”方寒疑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