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看著他一陣無語,這才下午三點啊,他中午十二點才開店,三點就關門,有他這麼做生意的吧。
陸凡懶得理會張青山,直接開著自己的大眾走了。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張青山苦笑搖了搖頭,這人倒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他家顯然不缺錢,否則也不可能花一千萬買一包茶葉了,可他偏偏開個十來萬的大眾。
在陸凡這裡碰了一鼻子灰,張青山開車去了小橋流水,之前他是沒錢,但現在,他完全有能力把小橋流水買下來了。
可讓他失望的是,去了小橋流水,張青山才得知黃老闆不在。
無奈的他只好帶著一筆鉅款回到了清河村。
這兩天玉家溝來的十個人幹活非常賣力,他們明白,如果自己不能讓張青山滿意,那他們玉家溝的人以後就永遠沒有機會跟著張青山幹了。
……
安平大學附屬醫院是整個安平地區最好的醫院,此刻的孫廣濤安靜的躺在床上,一臉的沮喪,早已沒了之前囂張的模樣。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能成這樣嗎?”孫廣濤憤怒的看著床邊的蘇慕清。
他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在蘇慕清的頭上,如果她不是張青山的前女友,或許自己就不會受這個罪了。
蘇慕清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孫權急急忙忙和他老婆趕了進來。
“濤濤,你怎麼樣?”孫權焦急的問道。
他三十七歲才有了孫廣濤這個兒子,老來得子他自然對兒子無比寵愛,只要自己能給的,他全部都給了孫廣濤。
他甚至想再過幾年,等他稍微成熟一些,就把所有的產業都留給他,可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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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樣,我怎麼樣你不會去問醫生啊!”孫廣濤怒道。
孫權這才想起,趕忙跑到醫生辦公室找到主治大夫。
“於大夫,我兒子怎麼樣啊?”他焦急的問道。
孫廣濤可是他們孫家的獨苗啊,要是在他這出了問題,那孫家的香火可就斷了。
於大夫看到孫權焦急的樣子,嘆息道:“問題雖然不大,但也不小。”
“那到底是什麼問題啊。”孫權聽到大夫的話頓時急了。
於大夫小心的看著孫權,然後輕聲道:“病人的生殖系統受到了比較大的創傷,再加上本來就腎虛的原因,以後要那啥的時候必須藉助藥物的刺激才行。”
“你說什麼?”孫權大吼道。
這不就是說自己的兒子廢了嗎?
需要藉助藥物,他怎麼可能不懂,這種東西又不能一直使用,是藥三分毒,更重要的是,一旦身體對藥物產生了一定的免疫,以後藥物也無法起作用了。
“孫先生,請您冷靜。”於大夫趕忙安慰道。
他可不想喝病人家屬出什麼事,現在醫患關係這麼緊張。
“我怎麼冷靜,你告訴我,還有哪家醫院可以治,我馬上轉院,哪怕是國外的私人專家也行,我花錢去請!”孫權激動的說道。
這關係著孫廣濤的終生幸福,這讓他怎麼冷靜,他根本沒法冷靜。
於大夫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就是國內這方面的專家,我相信其他的專家也會給出同樣的結論,你去哪家醫院都一樣。”
罷了,他又繼續說道:“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安撫病人好好休息配合治療,別再出現其他的問題,另外,雖然他的功能受到了一定的挫傷,但依舊擁有生育能力,這點您可以放心,絕對不會影響到下一代。”
聽到大夫這麼說,孫權的心裡好受了一些,但他依舊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變成半個太監的事實,他必須找出究竟是誰幹的,然後狠狠報復。
帶著沉重的心情,孫權回到了病房。
他自命不凡,改了自己的名字為孫權,憑藉自己的能力在安平市區打拼下這麼的大的基業,卻無力救治兒子。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孫權感到自己心中的傲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