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平頭青年抓了抓頭,想走開,卻又捨不得走的樣子,他突然開口說道:“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說。”
“哦,不敢嗎?是什麼人敢讓這千年樹精都不敢開口。”原陽說道。
“千年樹精也有枯萎的時候,整個燕京城中的霧霾讓我精神越來越差了,這也讓我再也無法察覺燕京城內外發生的事情了。”那棵大樹說道。
原陽聽著,轉頭問那個平頭青年,說道:“那麼你是知道?”
“我也不敢說,因為他抬抬手指就能把我們給滅了。”平頭青年說道。
“那你要怎麼才敢說?”原陽問道。
“除非你能夠召我進你的第九組。”平頭青年說道。
“你認識我。”原陽問道。
“當然,燕京第一劍客,燕京之中又有幾個不認識的。”平頭青年說道。
“我之前以為,在這燕京城之中,沒有什麼人認得我,現在聽你這麼說,似乎人人都應該知道我一樣。”原陽笑道。
“不認得你的人,要麼是初入燕京的,要麼就是你的敵人,一種真不認識,一種是假不認識。”平頭青年說道。
“你叫什麼?”原陽問道。
“付青平。”平頭青年說道。
“你現在就是異靈管理部第九組的成員了。”原陽說道。
那平頭青年很驚訝。
“這就是了嗎?”他覺得這太簡單了,簡單的沒有一點可信度。就像是在說,很好,你現在就是地球星的皇帝。
“那你覺得應該怎樣?”原陽問道。
“不是應該要去什麼單位部門去拍個照,然後簽份保密合同,再宣個誓什麼的,這樣才算吧?”付青平說道。
“做這些有什麼用?”原陽問道。
付青平想了想,說道:“做這些,至少在我的心裡感覺更加的莊嚴,我若心安,則做起事來必定更加心安些。”
很多事,在有些人眼中看來只是空話套話形式的話,但是在另外一些人的眼中,卻是一種莊重的儀式。
無論是修行人戒律與經咒,還是天下間大家結婚時在牧師和親朋見證下說的那些話,都是給自己的心上的一道枷鎖,是自我心靈的一種約束。
不過,如果是一開始就把這些當做是無所謂的話,那麼,又有什麼是有所謂的呢。
原陽沉默了一下,說道:“那等明天之後,我就給部裡上報,交由部裡審核,最後如果一切都順利,那就再給你主持辦一個入組儀式。”
平頭青年這才像是放心了下來,說道:“你是成名的人,我相信你說的話,那一座閻王廟並不在城外,就在城內。”
“哪裡?”原陽問道。
“國安局裡面的異靈管理部,第一組的辦公室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