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到了之時,其他的人都來了,而原正雄已經進了急救房之中還沒有出來,他無法看到。倒是找到了原安安。
“爺爺是突然病倒的嗎?”原陽問道。
“是的,爺爺坐在那裡好好地,突然之間就說頭昏沉沉的,然後沒有一會兒便昏倒了,現在還急救室裡面。”原安安擔憂地說道,一向活潑的她現在也沒有了往日那種樣子。
現在原陽幾乎可以肯定是中了那個藍庭子的暗算了。若是不找到那個藍庭子的話,肯定是不可能救得了原正雄的。
原陽離開醫院之後便在圍著醫院走了起來,他沒有見到太爺原正雄本人,無法判斷是種了什麼法術,但是他猜測那是一種詛咒之術,當日他見那個藍庭子,身上的法力雖不錯,但是現在這個世上要想施這種詛咒之術,無法離得太遠,所以必定是在醫院的周圍。
只是他繞著醫院走著,卻沒有感覺有人在行法。隨之他心中驚覺,快速的回到了醫院之中,然後在醫院之中轉動。
靈覺散開,整個醫院之中彌漫著一種灰氣,這種灰氣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氣息,是生機與宕機交織,又有帝國龍氣照耀,更是充斥著人心願力,靈覺極難察覺到有人行法。
但是他在醫院之中繞行,卻仍然是被他發現了一處地方灰光碟旋,彷彿一張人臉在開口唸咒一樣,隱約之間,彷彿聽到了有人的咒語聲。
那個地方是一個病房,病房前的走廊上不斷地有人行,然而當他推開那一扇門之時,只看整個病房之中只有一張床上有人,而這個人還是用被子擁著。
然而當原陽推開門的那一剎那之間,那被子擁著的人就跳了起來。在他跳起來的一瞬間,那在被子裡便有一個小布偶被他丟擲,在他丟擲的那一刻,就像是活了過為,宛若本就能夠存活於虛空之中的妖偶,渾身散發著一團灰綠的光,詭異無比,憑空一閃,跳動著,突然出現在原陽的面前。
只見原陽將手中的小短劍一揮,朝前一刺,便已經刺在那布偶上,布偶慘叫一聲,那上面的灰綠光華飛散,然而,那藍庭子卻朝那牆上一撲,整個人迅速地變淡,然後牆上只留下了一個人印子,隨之又轉眼消失。
原陽將地上的那個布偶撿起,雖然這布偶被他一劍在眉心刺了一個小洞出來,但是到底還是詭異惡毒之物,不宜被普通撿去,若是小孩子撿到了拿在手上玩,則會被吸食了魂魄。
這一個攝魂妖偶,不知道用了多少人的魂魄和鮮血才煉成的。
原陽轉身離開這個病房,然後出了醫院,朝著一個方向追了上去,他之前不想醫院裡面殺他,是因為那裡殺不合適。
手中拿著那個布偶,原陽尋著冥冥之中的那一絲的感應。他走在大街上,只是當他走入那街正中心之時,剎那之間,整條街都變了,變得陰邪詭異,那來往的車輛瞬間變成了朝自己撲來的惡獸,張著血盆大口。
而那街上的行人也都變了顏色,變成了一個個的惡鬼模樣。
原陽手中的小劍一抬,綻放光華,手腕一甩,千劍萬劍如蓮花一般,朝著四面八放的展開,那惡獸妖鬼之物,在劍光之中如煙雲遇風一樣的快速的散去,然而就在那將散未散之時,四邊的高樓卻塌了。
四面的高樓朝著中間塌下,要將原陽壓在樓下。
……
“這人是誰?”
在一棟高樓之上,一個老者看著那街中的原陽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但是剛剛藍庭子傳話要我們救他,希望我們能夠幫他們殺了此人,可見此人的強大,藍庭子的本事雖說不善與人直面鬥法,但是卻奇詭,若是一著不慎,反手之間便要死在他的手上,可是此人如此年輕,卻又將藍庭子逼得亡命而逃,傳訊給我們,要我們救他。”
就在他們話落之時,原陽手中的小劍如蓮花綻放。
“這劍意,前所未見,此人究竟是什麼來歷。”老者旁邊的一個四十餘歲的女人驚訝地說道。
“這取天地之景呈法之術強時上無盡頭,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破。”老者聲出,四面大樓皆倒。
也就在這時,只見那個站著的年輕人,將手中的小劍揮手甩出,那小劍出手的一剎那之間,化為一條金龍咆哮,盤卷而起,龍吟似劍出鞘,五爪飛揚,那四面塌下之樓在金龍爪下飛散,景象消失,又見那人伸手一招,那金龍便落入他的手中,化為一柄小劍。
“走,快走,這人不知是何物轉世,我們快走。”那老者一臉的驚騙,然而他們還沒有離開,便看到那個站在街中間的年輕側頭朝他看來。
街人行人如流,依然匆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轉眼逝去。
那老者與那四十餘歲的婦人轉身來到樓的另一邊,直接跳了下去,在他們的眼中,這樓下那數十丈的高度之下的大地,卻剎那之間化為一波濤,他們落入波濤之中,沒入其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