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爺卻眼睛一眯,苗靈靈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她的名字他卻聽過,苗靈靈可以說是異靈管理局的天才,她在兩年前就獲得了博士學位,然後在燕京大學當老師。
要說貓爺懼怕那個苗靈靈,那是不可能的,他在這一片積威甚重,又豈會怕一個二十多歲的丫頭片子。雖然,苗靈靈有著天才之稱,但是終歸只是一個只有二十五歲的女子。
貓爺眯著眼,說道:“這個人我要帶走。”
“異靈律典上有一條,異靈除殺人之外,若是犯有其他罪行,有人願意作保,可讓這異靈監外服刑,我這裡正缺一個服務生。”原陽說道。
“誰給你作保。”貓爺問道。
“這些,就不關警長的事了。”原陽說道。
“三天之內,如果沒有保書的我會再來。”黑貓警長冷冷地說著,然後轉身便走。
原陽喝了一口杯中酒,並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那個萎靡的黑袍人,說道:“你是願意在這裡做服務生呢,還是進天牢。”
在這裡成為服務生,這在異靈之中,他們將這稱之為奴隸,在人類之中有資格作保的人,原陽只認識一個,那就是自己的老師苗靈靈。雖然,很有異類寧願選擇進入天牢,也不願意選擇成為某人的奴隸,他們認為這是一種侮辱,但是在天牢之中面臨的是終身的黑暗,而在外面,至少還有一線生機,有著逃走的機會。
那黑袍人最終點了點頭,說道:“我願意在這裡做服務生。”
“很好,聰明的選擇,不過,希望你不要太過聰明。”
此時還在酒吧之中的總共有五個人,其中就有那個紅衣小孩,他看著原陽,似乎現在確定了原陽背景強大,說道:“如果摘來了鬼面桑麻葉,能不能不換酒喝。”
“可以,你想換什麼?”
“我想要一張身份證。”那個紅衣少年說道。
“身份證啊,你想要身份證,那就要接受中華帝國的陽罡洗禮,你確定你能夠接受得了?”原陽問道。
紅衣少年一咬牙,說道:“能,就算是不能,我也不會怪你。”
“你怪我也沒什麼,關鍵是,鬼面桑麻葉根本就換不了一張身份證,而且,你確定你真的需要這張身份證,雖然受過了陽罡洗禮,有了身份證,你將能夠有脫胎換骨的成長,但是你也將受到極大的約束,當異靈管理局徵召你時,你是不得違抗的。”
那個紅衣小男孩,沉默著,似乎在想著許多,最後仍然是說道:“我知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帶十斤陰泥回來吧,十斤陰泥換一張身份證,如果能夠摘到鬼面桑麻葉,我也照收,到時需要什麼你再說,我們再談。”原陽說道:“另外,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一定想要一張身份證?你要知道,我給你身份證,有必要知道這個。”
那紅衣男孩想了想,最終有些不好意思般地說道:“因為,我想要去讀書,不想只是生活在陰暗之中。”
“嗯,很好,這個理由不錯,我請你喝一杯陰靈酒。”原陽說道:“彥真真出來端酒給客人。”
原陽將調好的酒放下,然後那酒憑空飛起,那並不是真的飛,而是有一隻煞魅端著酒。
而原陽的目光則是落到這個之前還是兇狠的黑袍人身上,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蔣臣。”
“來找言老做什麼?”
“言老曾答應買給我一具大人的肉身。”
“怎麼,你這肉身不能用了?”
“嗯,感覺快要壞了。”
“這麼說,那你根本就沒用了,你還是迴天牢裡去吧。”原陽打量著面前的這個披著厚厚黑袍的男人說道。
“別。”那黑袍的蔣臣急道:“我有一個秘密,只要你保下我,我就告訴你。”
“我沒有興趣知道。”原陽很淡定地說道。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同父異母的妹妹原安安打來的。
“哥,你的酒吧在哪裡,我帶同學到你那裡來玩,給你捧捧場。”原安安的聲音之中透著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