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才不會這麼無聊,我來的時候,他們告訴我,你找不到他的。”那姑娘說了道。
“找不到?為什麼,只要他存在於這個天地之間,就沒有可能會找不到的。”閻羅殿主大聲地說道。
“我爹爹說了,他已經存在於法理的最深處了,當他出現之時,便是有人觸動了法理,他出來就要殺人。”那姑娘說道。
“孔宣雖強,但也不要把天下人都小看了,本座雖然沒有進過劍河世界,但是卻有辦法找到他,存於法理之中也並非是不可戰勝,你們以為,這一次就我們這裡一處召開盟會嗎?錯了,現在整個天地之間,正同時召開了十八處盟會,這裡只是其中一處而已,殺南落只是過程,不是目的,世界法則如網,這裡,正是一個法網結點所在,你們可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召開一個會盟,是因為我們要在這一個法網結點上烙上真名,留下烙印。而那個在法網結點上留下烙印的人,將成為一方聖靈,與天地同壽,有不願意證道聖靈的人,現在可以離開,本座不命令你們,你們都是一方豪尊,都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在這裡,都是為了奪那一線聖靈之位。”
“那就是說,在座的相互之間都是敵人了。”殿中有人說道。
“是,也不是,因為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南落,當我們證道聖靈之時,那個南落一定會出現的。”閻羅殿主說道:“只有在他的劍下活過來的人,才有資格證道聖靈,要不然話的話,我們都只有死。”閻羅殿主繼續說道:“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準備,法理運轉的軌跡不可捉摸,但是仍然是被我們捕捉到了,機會只有一次,無需多言,開始吧。”
話落之時,他已經一揮手,閻羅殿的上空破開,化為虛無,那一面一開始進閻羅殿就看到黑旗出現在眾人的中間頭頂,然而隨著黑旗的出現,他們的雙眼看到黑旗所插的地方有著一點金光蔓延開來人那那一點金光之中,有符紋顯露出來,顯得神秘無比,整個就像是被那黑旗插住定在那裡了一樣。
顯然,這只是那法網核點的一角而已,法網結點顯露出來的氣息充斥這一片虛空,一眼看去,顯得無比的深邃,內裡像是有著一個世界在不斷地化生與寂滅。讓在座的人都不由的生出想要探究擁有的心思。當即便有人說道:“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會怕了那一個南落,大家怕的話,就讓我先來。”
隨著他的話落,他一縱而起,化做一道金光朝著那旗下法網結點落去,竟是瞬間沒入其中。但是緊接著卻又有一人輕笑,說道:“大道爭鋒,又哪來的畏懼。”話落之時,身化一道綠光落入其中。
很快,便又有人身體靈光沒入其中,但是卻有人身化遁光而走,話也不說。在這裡的人,各個都是修行許多年人物,心裡都有著自己的譜和理,有些人覺得必須要做的事情,有些人則覺得不能去做,若是去問他們的話,他們必定都有著極好的理由。
轉眼之間,在場的就只閻羅殿主、清陽、和那位叫依依的女子,及那位稱孔宣為爹爹的姑娘,不過,那位叫依依的白衣女子背後站著的紅衣大漢也沒有進去。
“怎麼不進去?”問話的是那位五彩神王孔宣的女兒,問話的物件是清陽旁邊的那位名叫依依的白衣女子。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爭什麼聖靈之位。”白衣女子說道:“不過遊歷到此,適逢其會罷了。”
“是嗎,不過,有一些話我還是要說,我的爹爹已經不再是不死山的人,我的娘親,也不再是地府的人,希望你們不要到五彩神宮去打擾他們。”他顯然不光是說給那位白衣女子聽得,還是說給地府的閻羅殿主聽的,只是這閻羅殿主什麼表示也沒有,也不知是不在意這些,還是因為現在是關鍵之時,根本就不想節外生枝。
閻羅殿主此時看著的正是清陽,只聽他說道:“我想知道,為什麼你進去?”
“早進去和晚進去並沒有什麼區別。”清陽問道。
“對於他們為說區別並不大,但是對於你來說,區別很大。”閻羅殿主說道:“在我看來,這些人之中,只有你最有可能在這個法網結點之中烙下神印。”閻羅殿主說道。
“再然後成為一個如同南落那樣人。”清陽說道:“或者是,慢慢地被法則同化,然後成為人們可祭祀召喚的神靈。”
閻羅殿主看著清陽,說道:“能夠永恆存在於法理之中,又有何不可呢?”
“所以我在想,在想要不要拋下一切的牽掛,讓自己從此暢遊法理天地。”
“只有這樣才能夠永恆。”閻羅殿主說道。
“那只是永恆的孤寂。”清陽說道。
“修行人從來都不害怕孤寂,就像人們喜歡歡愉一樣,孤寂也是一種美好。”閻羅殿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