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再次的響起清陽的話:“時空有秩,有過去未來,於過去之中可殺現在之敵。”
隨著清陽的話落,整人場景一變,仙術宮依然是仙術宮。
“這,如何能夠回到過去。”即使是哭父一時也難以理解。
“不能。”清陽說道:“我所說回到過去並不是那種穿越時空的回去,而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讓對方沉浸在過去之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改變過去。”
哭父等人還是不能夠理解,倒是虔耳微微地點了點頭,在這一個月的聽道之中,虔耳與哭父兩人的傷勢已經好了。
“言語難以講述,就讓你們親身體會一下吧。”隨著清陽的話落,只見他將那一念拋起,剎那之間風雲變換,一聲驚雷從天而降,又有一聲獅吼響起,其中哭父與弓十三喜女他們的雙眼之中看到一個少年在天空之中踏步虛空,喚九天雷落。
這一幕,是他們心中印象最為深刻的,永遠無法忘記,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一次殿下沒有成功的話,那麼虎陵城就沒有了,就在這時,那遠處的雄獅突然動了。
“不,不對,那獅駝王沒有這麼早的沖過來。”在他們的記憶之中,獅駝王是等到殿下已經喚下了雷霆才沖過來的,但是這獅駝王明顯的來得早了。
他們擔心的一幕發生了,殿下被獅駝王撲在身上,然後一頭就將頭顱給咬掉了,然後便是眾妖入城,他們陷入了無邊的恐懼之中。
“不,這是幻象,這是假的,這都已經過去了。”他們心中大聲地喊著,但是這是他們心中當時最為擔心與恐懼的東西,城破了,一頭兇惡萬分的雄獅躍上城頭,咆哮著,眾妖在殺戮,血流成河。
就在他們即將被妖殺死之時,眼中景象一變,再一次的回到了仙術宮之中。
然而一個個臉上都還有著驚駭的表情,哭父眼中同樣的有著血絲,問道:“殿下,明明知道那並不是真實,而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為什麼就是無法醒來呢?”
清陽笑道:“為什麼你明明知道,被人壓在地上,卻無法起得來呢?”
“如果被人壓在地上無法起來的話,那是肯定是力量比對方小了。”哭父說道。
“力分為肉體力量和精神力量,肉體的力量可與精神力量相合,也可以分離,無論是哪一種到了極致,都是強大的,你醒不來,是因為你的神意被我的神給壓住了。”清陽說道。
“神意可無限強,可無限的弱,要怎樣才不會被壓制住,怎樣才能夠被壓制住的情況下仍然擺脫。”顧寒問道。
清陽說道:“或許你們會問,如果遇到和我同等實力的人,此法又有何用?那是因為你們尚且不明此法之玄妙之處,此為過去法,是因為擷取他人心中最恐怖之處,我化身為對方心念之中最恐怖之人之事,他心中驚恐之念,化為我之力量,此消彼漲之下,即使是對方再強,也定然是要被壓制住。”
“至於如何的擺脫這種壓制,最根本之法便觀想心中各種紛亂念頭,使心中不生驚怖,不再有陰晦,如此,方為一個真靈修士。”清陽說道。
“若是遇上與殿下同等境界的人,如道祖這般之人,此法又如何?”問話的弓十三,他的話總是像他的箭一樣的直接。
“如道祖這般人,任何法於他們來說都已經無用,不過,最本源的力量卻能夠撼動得了他,然而無論是什麼力量,又都要有法在內,所以,與道祖這般人相鬥,一切的法都無用,但是一切的法卻又必須蘊含在你的念力之中,念念皆法,每一道法卻都又要融入最本派的神念力量之中。”清陽說道。
“你們可知道,道家聖地昆侖山之說?”清陽又問道。
哭父點頭,說道:“據傳,有人登昆侖山,見昆侖倒塌,原本只當是幻象,可卻最終身死,死後的屍身如肉泥。”
“那是道山,法意凝結于山體之中。若是普通真實之山倒下,不要說修士,即使是普通人也能夠逃離,但是山已經不再是普通的山,而是凝結了法意的山,法意之中又融入了山脈本身的靈力,若還有人認為那是幻象,毫不在意,那死十次也不為過。”清陽說道。
他見顧尋靈還不是明白的樣子,便對顧尋靈說道:“你來到我手掌上來試一試法。”
顧尋靈卻是說道:“殿下,你手掌那麼小,我這麼大,又如何能夠立得下。”
“你不立,又如何知道立不下?”清陽說道。
顧尋靈心中一想,既然殿下這麼說了,那我照做就是,最多大不了落入殿下的懷裡。想罷,臉上有些羞意,摸了摸頭,發現並沒有人發現自己,立即騰身而起,朝著清陽的飛落,然而就在她騰起的那一剎那,他發現清陽不見了,有的只是一隻有整個仙術宮這麼大的手掌,而她自己則立於中心之處,可以看到掌外風雲湧動。
而仙術宮之中地看到的則是顧尋靈騰身而落的那一剎那,身體快速的縮小,然後出現在清陽的掌心之中,已經一個小小布偶那麼大了。
“你可以試試能否走出我這手掌範圍。”清陽話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