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任由殿下決定,剛才那句是丞相的意思。”侍者落後清陽一步的行走著,低聲地說道。
兩邊的街上站滿了人,他們都知道王子殿下回來了,老人、小孩、婦女都出來了,他們看著清陽,顯然這些天的事情,他們想看看清陽會怎樣解決。
清陽一步步的走著,跟在他身後的人越來越多,而從王宮前可以直接看到清陽的到來,其中那拜月王子月獬朝身邊的女笑道:“看來這虎陵的那位王子回來了,好戲算是真正開始的,與凡人玩,哪有與修行人玩有趣。”
“雖然他也是王子,但是他卻只能為這虎陵國奔波,淪為力量的奴隸,而你,則是天地之間不羈的風,所過之處必將有所改變。”那女子看著拜月王子說道,所說之言誇贊極重,然而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卻並沒有半點俗氣感,反而有一種真誠而飄逸的感覺。
月獬王子雖沒有看她,但是他的嘴角揚起的笑容卻讓她知道,他心中很高興。
擂臺上的戰熊顯然也發現了清陽回來了,他大笑道:“遊戲到此結束。”說罷手臂一震,手中有一股強大的勢將武父震下了擂臺,高高的拋起,武父雖然有著一身精湛的武藝,但是在這一刻竟是身體僵直,只得朝著大地之上撞去,只是就在要撞上大地之時,原本還在遠處的清陽出現在了那裡,他接住了武父。
“這個王子不簡單,這一步縮地之法用的毫無煙火之氣,這是對於這一種法術有了極深的領悟才能夠施展出這般的意境的。”月獬的師父,那位生著一雙小眼睛,有著一頭枯黃頭發的老者說道:“不過,他的法力其並不高。”
他們看著清陽,清陽卻像是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只是對武父說道:“武父,辛苦您了,其他的讓我來吧。”
“殿下,老朽無能啊。”武父嘆聲地說道。他一頭白發,臉上有著深深的皺紋,此時大口地喘著氣。
清陽搖了搖頭,看向那擂臺上的戰熊。
那戰熊揚聲說道:“你就是這虎陵的王子,敢不敢上來比比。”
清陽笑道:“你想要跟我比,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那戰熊大怒,卻又大笑著,“哈哈哈……很久沒有人這樣跟我戰熊說話了,我在這裡封印肉身力量,任由你們虎陵國的人挑戰,但是沒有一個能夠打中我一拳,沒有一人能夠踢中我一腳,這不光是我的技擊之術比他們高,而是我的境界比他們高,跟他們玩玩罷了,我要是真個用力,你們這虎陵王宮都可以整個掀翻過來,你信也不信?”
此時整個虎陵都靜悄悄地,這個戰熊更是讓聲音散開,使得整個虎陵人都聽到了。
“你掀不翻。”清陽搖了搖頭說道:“你連虎陵的一塊磚石都扛不起。”他的神情並沒有半點蔑視之意,但是這種彷彿看透一切的真實意味卻讓戰熊大怒。他大聲道:“那我就掀給你看。”
話落之時便要一步從那擂臺上跨下來,然而他的腳才起,腳下的擂臺突然翻轉過來,他整個人彷彿已經將在了虛無的瓶中,隨著那擂臺一起翻轉,天旋地轉,他大驚,想要逃離,前方卻一片朦朧,根本就看到什麼,而頭頂則有一塊巨大的石塊壓下來,如天壓下一般。
他大吼一聲,伸手頂著,然而那巨石壓在他手上的那一刻卻瞬間將他壓的跪倒在地。
“啊……”
緊接著他撲在地上,那巨大的力量壓在他的背上,讓他起不了身。
“我說過,你連虎陵的一塊磚石都扛不起。”戰熊的耳中傳來清陽的話。那邊月獬一直自信的笑容有些僵住了,這份手段可不簡單,從戰熊要自擂臺上下來的那一刻,那原本是由月獬的師父用法術化出的擂臺翻轉了過來。
這其中不但將老者的法術瞬間破去了,還讓戰熊無法離開那片空間,並在他使用了巨靈法身之後仍然瞬間壓了下去,不能再動了。
可是在那老者看來,清陽身上的靈力明明並不是很濃厚,那靈力並不足以壓製得擁有巨靈法身的戰熊不能動。可是偏偏清陽做到了,而且還是做的這麼的輕松。
城中那些靠近王宮的人,那些站在屋頂上看著這一幕的人,一在片安靜之後,頓時響起了嗡嗡聲,他們的臉上出現驚喜之色。
他們都沒有想到清陽居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將他們以為永遠不可能戰勝的敵人壓在了一塊大磚石之下。
“就這樣……”
“就這樣嗎,怎麼那擂臺一翻就把他壓下去了……”
“那可不是擂臺,那是我們虎陵的一塊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