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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荒山野郊外,四處只有漠沙,除此之外侍什麼也沒有。
藍瑾言在幹渴醒來之後腦袋清醒了很多,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又再一次讓她受打擊。
她伸手去摸臉頰,摸到了右臉頰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何其紮手。她微微顫顫的撿起地上的佩劍,看著佩劍裡倒映出來自己的臉龐,她瞬間僵住了。
如此深的刀痕,葉九零可真下得去手。她可是他的師妹,難道她就不怕他會怨她嗎?藍瑾言眸底悽涼,幹渴的苦感讓她不在糾結於毀容這件事。
她艱難的站起身四處望,除了漠沙什麼也看不到。
天上的太陽耀得火熱,藍瑾陌舔舔幹燥的嘴皮,用劍撐著地一步一步的往東走。
一深一淺一個腳印,在烈陽下看她的背影顯得特別孤單,可惜無人會憐惜她。
也不知走了多久,但活著的信念一直沖擊著她的腦海,即使她幹渴得再想倒下,但一想到藍瑾陌那張臉,她就有了動力,有了信念要活下去。
她要見到藍瑾陌,因為她堅信,藍瑾陌即使看到她毀容的模樣,也不會嫌棄她的。那不關於愛情,那是親情。
她跟藍瑾陌,早就跨越了師兄妹情的界限,成為了親人,彼此互相信任對對方好的親人。
如果你也有過這樣的友誼被化為親情,那麼你就會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感情。
無關愛情,無關友情。
其實藍瑾言也不知道這個方向是不是東面,她只是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太陽落幕,她終於看到前面有稀點的房屋;那房屋那麼小,距離應該還很遠。
不過能看到,她就有希望了。
藍瑾言把佩劍收起,僅留最後的那點力量拔腿往那點房屋跑去。
跑了很久很久,跑到了月亮出來,那房屋終于越來越近。可是藍瑾言的腿卻越來越沉,終於她力不從心,腿一軟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那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她的師兄,看到了她的師兄朝她奔跑而來的影像……藍瑾言嘴角帶笑,閉上了眼睛。
醒來是時候又是第二天早晨,只是她感覺全身舒服清涼了許多,嗓子也不覺得幹渴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入眸的是一帳純白色的曼紗,身邊是松軟的被褥……這是怎麼回事?她轉眸掃了一眼四周,確定為這是一家客棧。
“是師兄嗎?”她開口,用手肘撐起身子。
藍瑾陌聽到藍瑾言的聲音,從屋外推門而入。
他依然青衫束冠,白衣翩翩不沾染任何塵屑、給他帶著一種仙氣的感覺。
“果真是師兄,原來那時我看到的不是幻覺。”藍瑾言說著要下床,藍瑾陌丟給她一個眼神,藍瑾言便止住了動作。
“師兄,我找了你好久,這半年你都去哪裡了?”不下床也行,反正要問的都要問清楚。
藍瑾陌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邁步走到窗臺前,抬眼望著窗外的風景,不予理會藍瑾言問的話,徑直開口:“大夫說你腦內有內出血的跡象,是怎麼回事?”他聲音清涼,一點也不像是在說關心她的話語:“你的臉,是葉九零弄的?”
藍瑾言驚訝,他怎麼會知道她臉上的傷是葉九零弄的?
“師兄……”她剛想問出心中的疑惑,藍瑾陌便回答。“除了她,我想不到有誰能傷了你之後還幫你止血,還特意輸內力止住你腦裡的血。”
葉九零有這麼好心嗎?藍瑾言冷笑。
她的笑正好被藍瑾陌的餘光看到,他揚眉,眉眼閃過一絲暗沉,不緊不慢的開口:“你也傷了她吧?不然她不會傷你的。”他說完轉眸,一雙鳳眸死死盯著藍瑾言:“還有半年前她蓄謀未成之事,也是你在背後推了她一把吧?”
藍瑾言猛地搖頭:“不,師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