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眾人都很聽我的話呢。我話音剛落,大夥兒立即蹲坐到地面上去,一個個開始接過分飯的大哥大姐們遞來的盒飯和湯碗,開始吃起來。我和蘇英哲和安晴也是。
吃飯期間,安晴陪著大家不停地聊天討論著怎樣聲討溫惜白的罪行最合適,而我則跟蘇英哲商量著事。
我說:“我想過了,蘇先生,我覺得溫惜白若是以為厲俊楚回來了,或者出事了,她肯定會開門出來的吧。只是這訊息怎麼送進去讓她知道呢?”
蘇英哲想想便說:“要不透過小妮埋在這個家裡面的那個眼線?”
“那幫傭阿姨平時雖然沒跟溫惜白直接接觸過,但畢竟跟著住進這個家裡已經一兩個月了,她們平時還是見過面的。”
我問他:“那你知道怎麼聯絡上那個眼線嗎?就讓她告訴溫惜白,說厲俊楚被人下藥中毒了,現在被我公公關在醫院裡,問溫惜白要不要去救厲俊楚!”
蘇英哲想想,便點頭說:“行吧。那我現在給小妮打個電話說說這事?怎麼聯絡那個眼線,她們之間的聯系方式,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我沒想到秦惜蘭是這樣謹慎呢,她跟眼線之間的聯系方式,居然瞞著蘇英哲。
等蘇英哲給秦惜蘭打電話說明原委時,我一邊吃飯一邊盯著厲家別苑的大門看著,心裡在賭溫惜白對厲俊楚的感覺有多深多淺。
還好溫惜白並沒有令我們失望,大約二十幾分鐘後,厲家別苑大門終於開啟。
這個時候,我和蘇英哲已經吃完午飯了。
安晴一直顧著聊天,倒是還沒吃完飯盒裡的飯菜。
一見那門突然開啟,安晴趕緊往嘴裡扒飯。跟她聊天的人,也是如此。
蘇英哲動作很快,在溫惜白走出那門,準備坐入停在院子裡的轎車的時候,蘇英哲已經助跑翻躍大鐵門,縱身跳入院子裡後,及時奔跑到溫惜白的面前攔住她。
溫惜白眼看沒辦法直接坐入轎車裡,立即轉身就想跑向別墅屋想叫門躲進去。
可蘇英哲哪裡能同意呢?很快就搶先在別墅屋門前攔住溫惜白的人。
溫惜白氣得大罵蘇英哲說:“姓蘇的!你有病嗎?居然敢攔我的路?你這是私闖民宅你知道嗎?是不是想坐牢!”
那邊蘇英哲立即冷笑:“溫惜白,你別搞笑行不行啊?這可是厲家的屋子,你是什麼人?”
這時候溫惜白想要重回轎車方向已經不可能了,因為蘇英哲開的頭,許多年輕男子都學著他翻爬大鐵門進入院子裡,有幾個及時擋在院子裡那輛銀色轎車前。
有人很機靈地跑到門房處去強行按門鎖,緊閉的大鐵門立刻自動開啟。
於是我和安晴帶著剩下的人群浩浩蕩蕩走進院子裡去。
看門的大叔急得大叫:“喂,你們怎麼回事啊!這是私人別墅,你們不能進來!”
安晴立即罵大叔:“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可是厲家少奶奶杜知曉!大叔你是不是希望被炒魷魚啊,居然敢攔厲少奶奶的路?”
我適時站出來拍拍安晴的手肘,再溫聲安撫看門大叔,說:“大叔,雖然我沒來過這座度假別苑,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去年我跟厲俊楚結婚後,我公公婆婆可是安排在厲家名下所有房産的大廳裡,全都掛放一張我和厲俊楚的結婚照。你應該看過結婚照吧?”
大叔不得不讓開路,低頭跟我說:“對不住少奶奶,我是看見過你和少爺的結婚照,也認得你就是厲家的少奶奶。”
“可是之前少爺和溫小姐帶著小少爺住進這別墅屋之後,少爺就將你們的結婚照收起來了……”
我攔住那大叔的話說:“可是不管如何,我還沒跟厲俊楚離婚,我就是你們厲家的少奶奶不是嗎?我現在就還是這個屋子的小輩女主人,不是嗎?”
大叔被我一噎,下意識不說話,只是回頭望一眼被蘇英哲攔在別墅屋門口的溫惜白。
這時候的溫惜白已經被眾人圍住唾罵,有些有心人還將自帶的臭雞蛋分發給眾人,再統一狠狠砸丟到溫惜白的頭上身上,搞得溫惜白瞬間渾身臭氣燻人。
我縱使能想象得到溫惜白被人唾罵厭棄的情景,但這樣悲催悽慘的下場,卻是我萬萬想象不到的一面。
我下意識走過去,但安晴及時拉住我的手,暗聲說:“別去!”
“現在大家都很瘋狂,你過去了,萬一不小心被砸錯雞蛋臭一身,怎麼辦?”
我說:“不會。你看蘇先生也在那,可是大家都沒有錯手把臭雞蛋丟到他身上去,全砸在溫惜白身上呢!”
我相信大夥兒的手法準確度,我執意走過去跟溫惜白麵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