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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相信我,再給我一點時間。就這短短的十一個字。
要我相信他什麼?為什麼要再給他一點時間?
我看不懂厲俊楚如此花費力氣暗中塞到我手掌心裡的紙條上所寫的內容,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安晴,再看了看秦惜蘭,然後低頭看回紙條上,說:“他到底想說什麼?”
安晴立即猜測著說:“會不會是厲俊楚現在恢複記憶,頭腦清醒了,然後又開始在溫惜白身邊臥底查證真相?”
秦惜蘭說:“有這可能。昨晚上我找溫惜白談判時,曾在厲家的度假別墅屋跟厲俊楚碰過一面,他當時曾用唇語跟我說,要我今天在你面前配合他演戲。”
“演戲?就為了創造這個機會讓他把紙條塞給我?”我詫異。
我知道秦惜蘭最後的話是跟我說的,所以我便反問秦惜蘭,同時迷惑地扭頭看著她。
秦惜蘭點頭說:“沒錯。其實我在看清這紙條上所寫的內容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厲俊楚想要搞什麼鬼。”
“只是,這麼好一個機會就只傳遞這麼一句不清不楚的話,未免太浪費了!”
是啊,確實太小題大做了。於是我點頭:“這麼一句話,這麼一張紙條,昨天在碰見你時,他其實大可以直接暗中傳遞給你就行的。”
秦惜蘭立即搖頭說:“那倒不行。因為我昨天去厲家的度假別墅屋見溫惜白時,才發現那個‘家’裡,除了我暗中安插的眼線外,還有別人的眼線。”
“那些個幫傭,看著年紀大有經驗幹活利索挺好用,實際上都是經過特地培訓出來的眼線,在幫著某個人盯梢厲俊楚和溫惜白,甚至是掌控二人的生活和行蹤。”
“我爸曾跟我說過一句話,一般的幫傭跟被人特殊訓練過當眼線用的幫傭,有一點不同,就是個人的眼界和見識。”
秦惜蘭突然冷笑一聲:“現在厲俊楚和溫惜白家裡的那些個幫傭,雖然她們極力掩飾努力藏拙,但是談吐習慣、眼界見識、個人膽量方面,還是被我一眼就看穿,輕易就洩露她們的底細。”
我又迷惑了,於是問她:“什麼意思?我記得我跳山澗那天,曾進入過羅銳思長租的田園別墅屋見過三個幫傭,她們看起來除了態度囂張,說話刻薄,好像沒啥不一樣啊?”
安晴也一樣驚訝和狐疑著,問秦惜蘭說:“你是怎麼看出來她們是經過某些人特殊培訓出來的眼線?”
“很簡單的事。我就問你們一句,在看見我第一眼的時候,你們倆是怎麼想我的?”秦惜蘭突然笑得神秘兮兮的反問我和安晴。
我與安晴對視一眼,而後我先答話:“當然是覺得這個女孩子看起來那麼年輕,居然是當老師的人了?感覺年紀比你帶的那十幾個學生大不了幾歲的樣子。”
安晴也說:“就是覺得你看起來好小好嫩,但模樣長得不錯,又開朗,挺愛笑的,感覺長久相處的話我可能會喜歡你,想跟你做朋友唄。”
秦惜蘭立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又問:“然後,你們倆就沒別的什麼感覺和想法了?”
我和安晴都不懂她為什麼這樣問,又是對視一眼後,我們二人不約而同地搖搖頭,然後齊聲說:“沒有了。”
秦惜蘭終於不賣關子了,指著安晴先說道:“這不就結了!”
“你,安晴,你跟在林擎峰的身邊做他女朋友那麼久,至少見過並結識不少圈子裡出身非富即貴的人物吧?”
安晴點頭,秦惜蘭再看向我,再說:“還有你,杜知曉,你嫁給厲俊楚之前,也在厲家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你其實也是多多少少認識圈子裡出身非富即貴的人物吧?”
我也點點頭,秦惜蘭笑著又說:“連你們這樣的人,見到我的第一眼,都沒猜到我是秦家唯一公開的繼承人、大小姐秦惜蘭的身份,只把我當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看待著。”
“那麼,被羅銳思或被厲俊楚隨意聘請進家裡做幫傭的那些個阿姨,為什麼一個個見到我第一眼的瞬間,臉色都忍不住變了呢?”
原來如此。我與安晴面面相覷著,終於徹底反應過來了。
這時秦惜蘭又說:“雖然她們極力掩飾表情,壓抑住心中對我的恐懼,裝著第一次看見我的樣子招待著我,還表現得很笨拙平凡,盡量想做到不引起我的注意。”
“但是她們不自知的是,人心一旦有了畏懼情緒,再怎麼努力掩飾都做不到自然的鎮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