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母后茶飯不思,食不下咽,是遇到了什麼心事?”
他眼裡的關切之意讓太后心頭一暖。
她以為她唯一的兒子就要跑到別的女人那裡去了,沒想到他沒忘了自己、還知道關心自己。
“哀家人老了,胃口也不像從前那麼好,有些東西看著想吃,卻吃不下去。有些人相見,卻也整日見不著,都跑到別人那裡去了。”
她哀怨的神色毫不掩飾地展示在葉輕潯面前,“母后,朕還是個王爺的時候,母后整日待在寺廟裡也樂得逍遙,怎麼一到宮裡,就不適應了呢?所有的地方母后都可以去走一走,甚至你想要這些個陪著你的宮女做些什麼,朕也絕不攔著,只是像現在這樣的喪氣話,母后絕不可再說了。”
他話裡表現出了一絲愧疚,可太后卻覺得,這絲愧疚不足以讓他做出任何改變。
“皇上,你讓哀家四處走走看看,可這後宮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哀家實在感到寂寞,那些個秀女又沒有能入哀家眼的,皇上覺著是不是應該往後宮多……”
“母后!你就這麼希望朕左右為難嗎?朕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母后好好保重身體,只要不管朕,隨母后做什麼都可以。”
他只在宮中停留了一會兒,便重重拂袖而去,太后跌坐在凳子上,幽冷的眼珠閃過一絲晦暗。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
…………
燈籠看著娘娘走路都很費勁,更別提澆花了,她點頭哈腰地在一旁告誡道,“娘娘,這些事奴婢來做就可以了,您在一旁歇著吧,真的不用一直忙活。”
何殊畫依舊拎著水壺,不聽她說的話,“懷孕的人要多運動,要不然會很胖的!”
“燈籠,你難道願意看我腫得像個肥豬嗎?”
雖然葉輕潯天天嘲笑她是一頭小豬,可她才不願意變成一頭真正的豬!
她撇了撇嘴,不顧燈籠的勸阻,又往那頭的花叢走去。
突然一雙龍紋靴子停在她面前,語氣揶揄地道,“畫兒可不就是一頭小豬嗎?”
“…………”
這個男人,哪裡都有他!
“呀,不好意思,不小心把水淋到你的鞋子上了。”
何殊畫捂嘴瞪眼,極力用表情告訴葉輕潯這是她的無心之失。
可她那嬌俏的眉眼,不加掩飾的調皮,明明就是在大刺刺地告訴這個男人: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朕看畫兒倒是非常好意思。”
他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佯裝嗔怪地道,“把朕的靴子淋溼了,朕著涼生病了怎麼辦?”
著涼生病……?
何殊畫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會生病。
從她開始認識他那天起,似乎就沒見過他脆弱的一面。
“皇上!您可是萬金之軀,怎麼會生病呢?!”
這馬屁拍的……
“朕也是人,是人就會生病。”
他拿過她手中的水壺,放到一邊,“以後這種太冰涼的東西就別碰了,萬一水灑到身上,生病了朕饒不了你!”
何殊畫停下,驚訝地望著他,“皇上,您剛才還說是個人就會生病……所以生病這種事情,臣妾根本就控制不了,您怎麼能罰臣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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