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風特地趕回來就是為了見莫秋研一面,現在莫秋研沒見著,反倒是看了這麼一出鬧劇。
他用手肘捅了捅葉輕潯,低聲提醒道,“喂……這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哭得鼻涕都快流出來了,也太噁心了吧。
雖然砍頭確實值得人哭泣,可誰叫她惹的是皇后呢?
莫如風還以為餘惠要坐在地上一直哭,結果就見她突然跳起來,一把抱住葉輕潯的腳!
啊……
莫如風覺得這個女人本來還有求情的餘地,現在是真的死定了。
他不喜歡其他女人碰他,就連房間都不讓女的進。
除了何殊畫,他還沒見過有誰是例外的。
“放手。”葉輕潯狠狠皺了一下眉,靴子迅速從她手裡抽出。
餘惠沒想到自己用了那麼大力氣還不能抓住他,於是吼得很厲害,“皇上!奴婢不想死,奴婢並沒有犯什麼大錯,怎麼可以剝奪奴婢的性命!”
莫如風往後退了幾步,他不能近距離看這個女人。
因為她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夾雜在一起,畫面太感人了。
尤其是……
葉輕潯的靴子還沾了幾滴。
“惹怒皇后,就是你犯下的最不可饒恕的錯誤,朕會給你留個全屍。”
意思是,不會砍頭,賜杯毒酒就是最大的寬容了。
莫如風拖著下巴,看到葉輕潯比何殊畫還像一陣風似的從他面前飄過。
他以為這男人要留下他和這女人待在一起,結果空氣中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跟著朕。”
莫如風會意,連忙從餘惠手邊跳了出去。
何殊畫先他一步走了很久,還走得特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