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了一眼葉輕潯,眸色深深。
何殊畫覺得她看向葉輕潯的眼神太不對勁了,於是推了男人一把,“莫如風等著你呢,快去吧!”
“嗯,朕去去就回。”他揉了揉她的發頂,整個離開的過程至始至終沒看餘惠一眼。
等人走後,何殊畫又偷吃了幾片炸得金黃的肉片。
見餘惠還沒走,抬起頭一臉疑惑地看著她,“本宮臉上難道有什麼髒東西?這麼看著本宮做什麼?”
“哦……沒有。”
她後知後覺地收回視線,還是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何殊畫就奇了怪了,她一直盯著自己做什麼?
“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出去吧,本宮喜歡自己待著。”
她驅逐的命令都已經下得那麼明顯了,餘惠的臉上忽然劃過一抹譏諷。
“娘娘是覺得自己會一直奪得帝王的寵愛?”
她陰陽怪氣的語氣讓何殊畫莫名地感到不舒服,“什麼?”
她涼涼嗤了一聲,“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奴婢的意思是……皇上走到哪兒,娘娘就跟到哪兒,像是生怕別人將皇上搶了去似的,娘娘難道不會感到羞恥嗎?”
她換了副表情,與剛才柔柔弱弱的姿態大相徑庭。
何殊畫當即就笑出了聲,“我說這位大姐,你家住海邊的?——管這麼寬?”
她又往嘴裡丟了塊肉片,嚼得津津有味,“本宮不管做什麼都和你沒關係,如果不想惹事,那就乖乖閉嘴!”
從開始到現在,她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跟餘惠講話。
嗓音突然染上了狠戾的語調,著實讓她有一點忌憚了。
餘惠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許是對帝王炙熱的愛讓她衝昏了頭腦,“娘娘如此威脅奴婢——是不是覺得自己會聖寵不衰?”
男人都是講究新鮮感的,成天面對著同一個女人,即使這個女人再好看,總會有膩煩的一天。
這句話,還是梁忠恆梁尚書告訴她的!
帝王不是一般的男人,正因為他肩上揹負的東西比常人多出數倍,所以才需要來自不同女人的溫柔體貼。
而餘惠,她願意成為這些不同女人中的一人。
何殊畫冷下臉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她拎起一根青菜,甩到餘惠臉上的動作剛剛結束!
男人冷鷙逼人的嗓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別說皇后威脅你,就算她砍了你,朕也沒意見!”
此時餘惠的半邊臉被青菜的汁水給染綠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顯得難看至極。
她氣急敗壞地將臉上的青菜扯下來,當著帝王的面又不好發作!
“皇上……”
她低下頭,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又多醜。
都是拜何殊畫所賜……若不是她突然把那噁心的東西甩到她臉上,她現在也不會……
男人大步流星地從她面前走過,站到何殊畫身前,“再者,朕願意給皇后一個聖寵不衰,又何時輪到你一個小小的奴婢說話?”
莫如風跟著他走進來時,頭一次看到葉輕潯這麼生氣的樣子。
是面前這個女人惹了他嗎……?
莫如風隨意地看了餘惠一眼,肚子裡的膽汁差點沒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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