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確實想吃這葡萄,可是奴婢這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嘛……”
她會意地朝何殊畫眨了眨眼,喉嚨裡酸酸澀澀的。
娘娘應該是故意說給這位梁尚書聽的吧,只不過這個葡萄好像沒成熟的樣子……
酸得她胃都起反應了。
梁忠恆咳了一聲,態度卻是不卑不亢,“娘娘,老臣不想吃這葡萄,老臣今日是想跟娘娘探討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還望皇后娘娘把無關人員遣退。”
說完,他看了一眼燈籠和小順子,抿了抿唇,定定地站在那,一臉的高深莫測。
何殊畫未置一詞。
眯起眼睛看他,“本宮什麼時候讓你吃葡萄了?你不喜歡吃葡萄跟本宮有什麼關係?”
這人真是奇怪!
她毫不留情地嗆了梁忠恆一句,梁忠恆氣得一噎,老臉上皆是一片青白交錯。
難道他老了,腦子不夠用了?剛才何殊畫這女人壓根就沒跟他提葡萄二字,他沒事湊上去插什麼話?
現在辯解也沒有用,梁忠恆只能試圖轉移話題,“娘娘,一會兒皇上就該下朝了。”
他這話裡的意思是,一會兒葉輕潯就會到這兒了,到時候他想說的話就說不成了。
何殊畫知道,但是她憑什麼要讓他把話說完?
而且……“梁尚書作為皇上倚重的大臣,不去上早朝合適嗎?”
她往嘴裡丟了一顆葡萄,媽呀,太酸了……
燈籠剛才是怎麼活下來的?
何殊畫的臉都皺到了一起。
燈籠忍住胃裡的痠疼,趕緊給何殊畫倒了杯水,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後才去看梁忠恆,就見他一臉尷尬又無從解釋的神色,“微臣告了假。”
這不是他要表達的重點,這皇后怎麼盡揪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
何殊畫哦了一聲,“原來梁尚書故意告假,就是為了來見本宮?”
他一臉汗顏,想發作卻又只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