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護著肚子往門的方向走去,儘量與柳明月保持一段距離,防止她突然衝過來又對她做什麼。
可柳明月那種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趁方柔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她就走到她面前攔下,“你想去哪兒?”
微凝的眸光隱隱透出一股子危險的冷意,方柔被她眼神裡的恨意嚇得震了一下,“報酬我不打算要了!我現在要回去!”
她重重吸了一口氣,往後慎重地退了幾步。
她可是記得,這個女人是會武功的!
可柳明月卻沒給她躲避的機會,剛要往她腦門狠狠劈下一掌!
方柔驀地大叫一聲,“有人來了!”
柳明月眸色一抖,慌忙收起掌力,卻猛地反應過來——她被耍了!
此時方柔已經逃出了門外,以一個孕婦不可能達到的速度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也不知道這女人平時是吃什麼的,竟然一下子就跑得沒了蹤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內!
柳明月陰狠地握著拳頭,用力往牆上砸了一記!
臭八婆,竟然敢擺她一道!
等她把人挖出來,看她要怎麼好好收拾她!
…………
翌日一早。
何殊畫頭戴鳳冠,層層金飾重疊別在髮髻上,尤其是那泛著金光的墜飾被牢牢捲進她的頭髮裡,燈籠心靈手巧,自然會把她打扮得華麗又不失典雅,只是頭上的飾品太過繁重,何殊畫感覺頭都要塌了,“我的好燈籠,你能不往我的頭上加那麼多東西嗎?快要重死了!”
死……?
燈籠手指一顫,差點把手中的耳飾掉到地上,“娘娘,今日是冊後大典,這麼吉利的日子,您能不說死字嗎?”
她急得跺了跺腳,連忙朝地上吐了幾句呸呸呸。
何殊畫暗暗翻了個白眼,她這還沒出場呢,就快要困死了,哪還有閒心注意這些細節。
今早天還沒亮,燈籠就將她從床上扒拉起來,還特地打了盆冷水給她擦臉,那溫度簡直就是專門凍人的。
可燈籠卻美其名曰——要給她醒醒腦……
何殊畫打了個哈欠,看著臉上精緻到不行的妝容,隨口誇了一句燈籠手藝好。
燈籠本來還在介意她剛才說的那個字,被突然這麼一誇,瞬間咧開了嘴,“娘娘,燈籠縱然手藝再好,也得虧娘娘長得傾國傾城啊,娘娘底子好,隨便一打扮都能比得過青樓裡的頭牌名妓,燈籠不過稍微給您點綴一番罷了!”
“…………”
何殊畫不可置信地盯著銅鏡裡忙前忙後的她,“燈籠……你沒搞錯吧?你拿我和名妓比?”
她好歹也是個皇后,這丫頭這麼亂說話,回頭被葉輕潯聽到了,還不得扒她一層皮!
葉輕潯可是私下裡跟她抱怨過她從丞相府帶過來的丫鬟有多不靠譜,容易在外面闖禍的。
可她覺得,主僕之間最重要的關係就是絕對忠誠,燈籠對她的好她能看得出來,她也百分百地相信燈籠。
至於那些虛的,除了外面那些喜歡挑刺的人,誰會在意呢?
聽她這麼說,燈籠微微一愣,這才後知後覺地捂住嘴巴,瞪大眼,“娘娘,奴婢掌嘴,馬上掌嘴!”
她往自己嘴唇用力捶了幾巴掌,何殊畫扶額,“你這丫頭,對自己還真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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