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選擇題的答案，代表著不同的結果，而後者更讓人無助。
很快，結果出來了，因為第二記鐳射射過來，目標正是楊玄的心口要害。
“該死！它能感知到我的方位！”這一次，楊玄肯定了對手掌握這某種能力，可以輕易找出隱身狀態下的自己。
而那道鐳射在他躲過後，再次重演之前凌鋒中招時的那一幕——鐳射打在地上，並沒有馬上爆炸，而是產生了折射現象，正好命中躲閃中楊玄。
這一下，正打在楊玄的左腳大腿上，那暗紅色的光線中蘊含著恐怖的能量，與一階防禦的肌肉接觸後，迅速溶解、貫穿。
楊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他的大腿上多了一個嬰兒拳頭大的血洞，透過那裡，可以看到堅韌的肌肉纖維，以及被打斷一半的腿骨。
楊玄悶哼一聲，賴以仰仗的一階速度，此刻變得縹緲無助。
唯一慶幸的是，因為折射的關係，一半以上的鐳射能量在半途中消耗，打在楊玄身上後，又被一階防禦二次削弱，這才沒有直接將他的大腿打斷。
不幸中的萬幸，然而，楊玄可開心不起來。
他已經知道惡魔滑飄鬼是如何發現自己的：在發動射線前，它做了一個很明顯的動作——嗅覺狀！
然後在鼻翼的張合下，迅速鎖定楊玄的位置，最後才是那道死亡鐳射。
它竟然擁有類似李鑫的嗅覺感知。
這也就罷了，剛才命中自己的折射鐳射，楊玄怎麼看，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
而他能依仗的隱身，也隨著受傷染血而再次失靈。
“人類，你很強，”惡魔滑飄鬼開口道：“但無法改變你死亡的命運。”
這貨竟然知道用“命運”這個詞彙。
下一秒，惡魔滑飄鬼那雙代表死亡的雙目凝視而來，一道鐳射迅速生成。
楊玄腿部受傷，但不代表他沒有閃躲的餘地，在生死一線間，他還是本能地向一側閃躲。
然而，那道鐳射打在身後的地面上，產生二次折射，而捕捉的機會可以說妙到毫巔，正是楊玄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
若是以往，楊玄還能靠著丹田內息做出相應的反應，要躲過第一次折射，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到了現在，腿部的傷勢立刻體現出來，那短暫得不到0.5秒的遲鈍，終成惡果。
他已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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