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會畢,白飛和陳誠一起來到走廊裡。
陳誠看著他,張了張嘴想他幾句,但是實在不知從何起,便嘆口氣搖了搖頭。
白飛笑道:“陳長官,我知道你要什麼,其實我也不想得罪人,但就是有些人吃著中國人民的米糧,卻老替外國人操心,替外國人操心也就罷了,還替日本人操心,這我就沒法忍了。”
陳誠苦笑著用手指頭點了點他:“你呀你,膽大包,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算了,我也不你了,你好自為之。”
白飛道:“那我就先回軍營了。”
陳誠點點頭,轉身朝辦公室方向走去。
白飛來到行營外面,見戴笠的車還停在那,他本人則在車裡坐著,似乎是正在等著自己。
“戴老闆,我還以為你把我一個人仍在這裡,自己先走了。”白飛走過去道。
戴笠開啟車門請他進去,道:“你不講義氣,我不能不講義氣啊,好的要送你回去,怎麼能話不算呢。”
白飛一聽不樂意了:“誰不講義氣啊,剛才在委座辦公室是誰把我拉出來頂缸的?”
戴笠忙道:“錯話錯話,兄弟勿怪。對了,聽你剛才大鬧記者會現場,不但把何敬之氣的差點吐血,還把黨國元老汪兆銘給痛罵了一頓,兄弟,牛逼啊!”
汪兆銘即汪精衛,精衛只是他早期筆名,後皆被世人以汪精衛呼之。
白飛道:“怎麼訊息傳的這麼快。”
戴笠道:“你搞的好大動靜,同在一個寓所裡,如何不知?就連委座也知道了。”
白飛一愣,問道:“委座是不是嫌我太過放肆了?”
戴笠擺了擺手道:“委座聽了你那一番言論,直贊你是熱血真男兒。再了,委座也是一向極力主張抗戰到底的,聽了你那番話,非常高興,又怎麼會責怪你?只是你在記者會上大吃大喝不顧儀態,有損體面…”
白飛老臉一紅,改變話題道:“那什麼,你們是不是注意一下今那個日裔女記者?”
戴笠道:“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不過她現在是英國國籍,輕易不能輕舉妄動。”然後他又問白飛:“怎麼你覺得她有問題?”
白飛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多長個心眼總是好的…”
……
兩人一路交談,沒多久,汽車便到了憲兵直屬團軍營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