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向前一步,朝田瑭躬身拜道:“少主,當年家主蒙難,主母蒙羞,我恨不能護其周全,是我的失職。”
“過往之事不提,我知你心意。”田瑭伸手托住他,“你原名管閡,之所以改名管亥,想必是家門破碎,你悲痛無奈之下便把‘門’字拿掉了吧。”
“少主!”管亥聞言拜得更深了,言語中竟有嗚咽之聲,“管亥無能,也只能如此才能稍解心中苦楚。”
“既已重回家門,便還叫回管閡吧。”田瑭拍了拍他的背,“你可願意。”
“謝少主!”管閡趴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偌大一個漢子竟已哭出聲來。
“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啊!”田瑭長舒一口氣,然後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今後,你便隨我左右,順便好好教教我怎麼打架,我把以前你教的招式都忘得差不多了。”
眾人聞言無不莞爾,只有管閡憶起過往,更加泣不成聲。
管閡的武藝大家是親自驗證過的,鍾全和程質自詡好手,在管閡這裡也只能是手下敗將。
有他跟著田瑭,護衛田瑭安全,那是再好沒有了!更何況他原本就是田家的人。
“如此!”待眾人情緒稍定,田瑭才繼續說,“明天大家各自去忙,今夜我們小聚一下如何?”
“甚好!”鍾全第一個表示贊同,“管閡武藝高強,我自知不是對手,卻不知酒量如何!”
“我不喝酒,喝酒誤事。”管閡直接不給面子的拒絕了鍾全。
“能有什麼事啊!”程質要報那一腳之仇,豈能輕易放過他,“公子身在城中,又有軍士守衛,誰會對他不利!”
“那也不能喝!”管閡表現得很堅決,“軍旅之中,豈能飲酒。”
“扯什麼吶!”鍾全不樂意了,“明日才入軍旅,今晚是家宴!而且你們又不入軍旅,公子你說是不是?”
這傢伙,自己要喝酒,還要扯上自己。
“今日便就喝一場!”田瑭笑著拍拍管閡肩膀:“正如管閡所言,明日入了軍旅,可就要戒酒啦!”
“喏!”鍾全還沒答應,管閡倒是一抱拳。
也不知是替鍾全承諾不飲酒,還是遵照田瑭的吩咐,今夜飲酒。
看得眾人一邊會心微笑,一邊升起敬意。
這是一位原則性和紀律性都很強的漢子。
“方珺他們不在,也沒人料理,我們出去找個館子!”田瑭一揮手,率先出門。
眾人大呼小叫跟在後面,沮授搖頭著跟在最後。
這一頓酒,喝得暢快淋漓。
喝出了管閡“酒神”的稱呼,更是讓鍾全等人一年內不敢和管閡提“酒”這個字!
好傢伙,車輪戰!
喝趴了鮮于輔,幹翻了鍾子興,逼吐了程子廉,還把不省人事的田文佐揹回了家。
管閡是真正的猛漢,不摻一點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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