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倒咯咯笑了起來,下榻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又施了一禮:“公子再睡會,奴家告退。”
見她穿好衣服的樣子,田瑭才想起來,她就是昨夜領舞的舞娘。
“你叫什麼名字?”田瑭急忙問到。
“奴家若夕。”女子往門口退去。
“若夕!”田瑭懵住了,這是他前世妻子的名字。
女子將要退到門口,田瑭急急追下榻來,驚覺自己一絲不掛,只能又拉來被子裹上。
“你等會!”田瑭赤腳下榻。
“公子便當我是若夕吧。”女子從外面掩上房門。
田瑭匆匆穿好衣服便要出門去尋她,又哪裡能尋得到。正煩悶,見太史慈從步梯上來。
“子義可曾見到一女子下樓?”田瑭開口就問。
“有刺客?”太史慈警醒的四下張望。
“不是刺客,是昨夜的舞女。”田瑭急忙分辨。
“舞女?”太史慈摸不著頭腦,“她可曾傷了你?”
田瑭被這個問題問的啞口無言。
兩人走進客房,太史慈看到凌亂的塌被,又聞到淡淡的馨香,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不禁哈哈大笑;“文佐血氣方剛,不必介懷!”
“我昨天是怎麼進的客房,你們又去了哪裡?”田瑭倒沒心思品味那溫柔鄉。
聽聞此語,太史慈才發覺不對:“昨夜你喝了很多酒,後來你醉倒,我和司馬器把你送到客房後就離開了,並未帶那女子進來。”
“她自己跑進來的?”田瑭一腦子漿糊。
“她怎麼進來的?算了,我去問問酒保。”太史慈轉身便出門去了。
“這個,她叫若夕,大約十五六歲年紀。”田瑭沒說完,太史慈已經不見了蹤影。
自己睡了一個小蘿莉?真是造孽啊!想想又不對,這個年代十五六歲已經嫁人了,也算不上蘿莉。
隨即田瑭又開始鄙視自己了,好歹是個現代人,不能把所有的道德底線都拋棄吧!
若不是她自己進來,難不成是自己酒醉之後去找的她?田瑭抓抓頭,喝斷片了!
酒乃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不知說這話的人現在生出來沒有。
怎麼可能找得到!
從婢女到酒保,沒有一個人知道誰進了田瑭的客房。田瑭的考工右丞令牌加上司馬器的考工左丞令牌在興慶樓根本不管用,那個眉上長顆是非痣的胖老闆只是輕飄飄一句“我不識字”,就把他們給打發了,根本不在乎田瑭即將爆發的情緒。
無理可講,無話可說。
即使田瑭扔過去一塊金子,胖傢伙也只是隨意用袖子一攏,只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田瑭一直認為,要不是太史慈和司馬器強行把他架出興慶樓,他能把那胖傢伙海扁一頓,甚至一把火燒了興慶樓。
尤其,胖傢伙說金子是賞他的,不得不笑納,即使已經有人結過賬了。
奈何酒精的作用還沒完全散盡,太史慈的力氣又太大,田瑭硬是被拖進了馬車,可進了馬車後,依然懷著不可名狀的憤怒,還有愧疚。
竟然吃了舞娘的霸王餐!她還自稱若夕!他清楚的記得,舞娘離開的時候,並未動他散在桌上的金銀。
喜歡建安賦請大家收藏:()建安賦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