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相當於四套房舍。
錢對於他來說很重要,但是作為穿越者,要在這個時代賺錢,卻不是難事。
隨便造點什麼東西,都應該能在這個時代大賣,那些穿越前輩不都是這麼幹的麼。就算只是搞些小發明去找公孫度領賞,他這一世都可衣食無憂了。
“置辦房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先住店吧。”田瑭倒是想去見識一下,“那個什麼興慶樓,住一晚多少錢?”
“大約八百錢。”司馬器回答道,不是那麼肯定,應該是沒有住過。
“我這個右丞俸祿是多少?”田瑭突然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哦,考工右丞食三百石。”司馬器笑呵呵的說,他應該也就是這個俸祿。
“三百石。”田瑭心中默默計算,突然大喊一聲,“我一年收入便是七萬錢?一套房!”
這真是個美好的時代,一年收入便能買房,或者住一百天的豪華酒店!田瑭感覺自己的眼眶中都有些溼潤了。
“先去學館,然後我們便去興慶樓!”田瑭大喊一聲,“買房的事情明天再說,今天我請大家吃飯!”
手裡有錢,心中有譜。就算是犒勞自己這些天受的苦,花些錢也是應該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田瑭從學館順來了鍾全和程質,幾人再見,欣喜不已。本想力邀炳原同往,炳原卻自恃身份,說年輕人自去熱鬧,老頭子不便煞風景。
眾人一路開懷,這些日子的事情讓大家之間的芥蒂消弭殆盡,程質也和田瑭稱兄道弟了。
到得興慶樓,田瑭直接要了一個大包間,還配了舞樂。一頓飯,要價三千錢。
不是不想要最好的包間,奈何僧多粥少,能勻出一間差不多的給田瑭他們,已是不易。
最關鍵的是,頂級包間一萬錢起步,他們雖然也能消費得起,卻毫無那個必要。
其實田瑭已經對這三千錢的包間很滿意了,起碼比後世那些附庸風雅的所謂中式酒樓要強太多。
美酒上來了,一杯一杯的連著喝,以前只曉其香不知其暢,如今便要觥籌交錯;熊掌上來了,整隻整隻的抱著啃,以前只聞其名不知其味,如今便要大快朵頤;歌舞上來了,一出一出的輪著演,以前只知其形不知其韻,如今便要紅飛翠舞!
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又有了生死交情,自然毫無顧忌。
喝到中途,司馬器卻起身告辭要回考工,說是明日一早需安排新工藝造寶刀。
田瑭大怒!直罵司馬器的直男癌已到晚期,若放他回去,便再也無藥可救。
接著又以田師的身份和他連幹三杯,見他賭咒發誓不回考工,才肯罷休。
太史慈兄弟三個皆是海量,雖聽不懂田瑭在說什麼,但見田瑭人品酒品如此,更是開懷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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