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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院子裡,原先的陳家小姐,現在的應家女主人陳鳳欣看著為自己梳頭發的環兒,問道:“環兒,你昨天去交易所看了嗎?”
環兒點頭說道:“小姐,我去看了,不過我沒敢和你說。”
陳鳳欣眨了眨眼睛,問道:“有什麼不敢說的?”
環兒看了看小姐,有些緊張地說道:“小姐你不知道,昨天股票交易所裡一片愁雲慘淡,一百多支遼東服務隊的股票全在跌。好多百姓氣得飯都不吃,坐在交易所裡眼巴巴看牌價,那氣氛好悲慘的。還有人和交易員吵起來了。”
“交易所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全線大跌呢?”
“小姐你買的遼陽東旗服務隊跌漲了一錢多哩,跌到十兩一股了,我們買了四百股,這一下子就虧了四十多兩銀子。”
環兒突然眼睛一紅,眼睛裡就濕潤起來了,說道:“這四十多兩銀子夠小姐一年的開銷了,一下子就沒有了。”
陳鳳欣聽到環兒的話,笑了笑。
她抓了抓環兒的手,說道:“環兒不要難過,這股票有漲有跌的,豈能永遠一直漲下去?我們賺了不少了!”
想了想,陳鳳欣說道:“昨天報紙上說了,今年的遼東、山東和臺灣都是大豐收,一鎮六省生産的糧食絕對吃不完。所謂谷賤傷農,今年的糧價比去年還不如,百姓種的糧食全靠王爺的保護價收購了。遼東的米麵收購價是一兩八錢,這個價格下遼東的‘服務隊’利潤大跌,股價自然會下跌。”
環兒擦了擦眼淚,說道:“小姐,你本來說等東旗股票漲到十二兩一股,就給大少爺五百兩銀子開一家酒樓的,現在沒有本錢了,大少爺要做一輩子端菜小二了。”
說著說著,環兒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吧唧吧唧地哭了起來。
“都怪李植,把我們陳家的田地全奪走了。我們家以前有五千多畝佃田,一年光是吃租就有幾千兩銀子,大少爺、二少爺都是天津衛城裡有名的風流公子。結果李植一來均田賦,佃農都威脅我們說要打官司把佃田變成公田,讓我們家收入全沒了。老爺是活活被氣死的。”
“想我陳環兒當初還第一個支援李家的肥皂呢,幾次排隊去買他的肥皂,還到處說他肥皂的好處。結果他當了天津的主子,就這樣對我們陳家……”
環兒一跺腳,發狠說道:“早知道這樣,我無論如何不買李家的肥皂,還要到處說他壞話……”
陳鳳欣聽著環兒的話越說月過分,嚇得花容失色,她趕緊站起來一把捂住了環兒的嘴巴。
“隔牆有耳,環兒你莫要惹禍!”
環兒聽到小姐的話,擦了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