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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十,李植正在天津城東的荒野上教授兒子李歡騎馬。
從天津衛城往東五十裡就是大片的荒地。這些土地多是鹽堿地,不適宜農業耕作,長滿了野草。不過荒地上倒是有不少野兔等草食性小動物,李興經常和人來這裡打獵。
李歡如今已經六歲了,以後是要繼承李植的事業的,李植希望他是一個出色的統帥。李植找來一匹溫順的小馬駒給李歡練習騎術。
李歡聽說有馬騎,過來的路上在馬車裡是很開心的,吹牛說他若上了馬要如何如何。
但真的到了荒野上要上馬了,李歡又畏畏縮縮不敢上去,李植好說歹說才把他哄上馬。李歡開始時候還有些僵硬,但騎上去一會就膽子大了起來,在馬駒背上哈哈歡笑,繞著李植騎得十分歡樂。
李植正在那裡看兒子,卻看到遠處有十幾騎朝這邊行了過來。近了一看,李植發現是自己的艦隊司令呂虎。呂虎的艦隊每個月都要跑一次臺灣,把新竹需要的大量物資運過去。李植也只有在他迴天津大沽港的幾天時間裡才看得到他。
呂虎來到李植面前作揖行禮,說道:“國公爺,呂虎有要事稟報。”
李植讓一個親衛去看住李歡,朝呂虎說道:“你說。”
呂虎拱手說道:“國公爺,福建鄭家有異動。”
“哦?”
“這兩趟我跑臺灣,在新竹的海岸邊發現不少偽裝成漁船的小船,在監視我們的進出。那些小船一看到我們的艦隊就跟上來,在幾百步外窺探。還有船跟著我們的船隊開,似乎是在記錄我們的進出港日期。”
“大沽的碼頭上這些天也有一些鬼鬼祟祟的外來人,操福建口音,到處東張西望。”
“在新竹附近的臺灣島上,也多了不少鄭家的暗哨。鄭暉說他的人在當地生番的營地裡看到漢人出入,顯然是去和生番買情報的。”
聽了呂虎的話,李植沉吟不語,他想起五月份時候在朝堂上看到鄭芝龍的情景。那時候這個海盜頭子上來就要分潤李植在新竹的利潤,還拿鄭家的戰船來威脅李植。
這年頭敢威脅李植的人,實在不多。
不過鄭家的海上勢力確實龐大,實際控制著東南沿海一帶的海洋。福建和廣東的海船出海,每一條船每年要給鄭家二千兩銀子做買路錢。如果不交這筆銀子,在海上遇到鄭家的船隊就會被擊沉。
李植的船不經過福建,倒是不曾給鄭家買路錢。但是如今新竹事業越來越大,鄭芝龍就眼紅了。新竹土地肥沃,李植在那裡開墾了一萬多頃田地,一年的地租收入刨去各種開支還有二、三百萬兩銀子,而且這個數字還在增加,鄭芝龍垂涎三尺。
從呂虎反映的情況看,鄭家是盯住新竹不放了。估計要不了一年半載,鄭芝龍就要對新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