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鰲拜剎那間面無血色,知道這些步槍手要開槍射自己了。被四百多挺火銃瞄準,這哪裡還跑得掉?他猛地將手上的斧頭扔了出去。那斧頭在空中飛了十幾米,倒是沒能砍中虎賁師計程車兵。
距離不過十米,四百名步槍手朝鰲拜和兩百名擺牙喇開火了。
只聽到一片噼哩啪啦的槍聲,兇猛的火焰從槍口噴出。四百發子彈毫不猶豫地射入了十米之外的兩百個目標,破開了這些精銳韃子厚厚的兩層,或者三層重甲。在鐵與火的步槍面前,這些冷兵器時代的裝甲毫無意義。
兩百個擺牙喇像是兩百個遭到槍決的囚犯,毫無懸念地被步槍打死了。有的擺牙喇被擊中了胸口,有的擺牙喇被擊中腹部,有的直接被打中腦袋,頭蓋骨破碎。那象徵著擺牙喇驕傲的火炎方旗,一面接一面地倒在了地上。
一個手握重劍的擺牙喇“壯大”,身中三彈,在槍聲中抖了三下,身上炸出三朵血花。然後他就口噴鮮血往後一倒,倒在了山林中,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
二百名差點選穿虎賁師防線的擺牙喇精銳,只花了幾秒鐘,就全部死在四百挺步槍的槍口下。
在虎賁師的步槍面前,敵人沒有強弱的區別,任何人都是一槍解決問題。
如果一槍無法解決問題,那就兩槍。
沖在最前面,被眾多步槍兵瞄準的鰲拜身中十幾彈,被打成了馬蜂窩。這個高大的韃子軍官身上像是炸開了,飆射出十幾道血箭。噴湧出來的血液落在他那做工講究的白色鱗甲上,把整套白漆鱗甲染成了一片血紅,彷彿那鱗甲本來就是紅色一樣。
鰲拜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又抬頭看了看前面指揮戰鬥的李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然後他往前一倒,失去了性命。
看到鰲拜被打死,四百名第四排步槍手齊聲高呼,聲音響徹整座山林。
還在和虎賁師刺刀兵鏖戰的韃子們聽到這歡呼的聲音,一個個臉色慘白,飛快地喪失著鬥志。
鰲拜是大清有名的勇士,作為這兩萬人的總指揮,鰲拜是這兩萬人的膽氣所在。明軍的火銃兵不斷地殺傷後排的大清兵,如今沒有鰲拜組織突陣,這仗必輸無疑。
鰲拜一死,韃子們已經沒有勇氣再和虎賁師戰鬥下去。
選鋒團排長張宇看見韃子們膽氣已喪,大吼了一聲:“殺奴!”
他這個排第一排十名士兵聽到排長的喊叫,齊齊往前突刺,嚇得正面的韃子慌張往後躲竄。韃子們已經沒有鬥志,只敢往後躲,甚至連用刀盾檔格刺刀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