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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李興把襄陽城還給了襄陽府的同知。雖然襄陽知府已經被斬首,但是同知還在。李植大軍撤出後,同知便接手城池,控制城內的秩序。
三千鐵騎乘騎快馬,行出襄陽城,往天津返回。薛三庫扭頭看了看後面越來越遠的襄陽城,說道:“團長,襄陽城富庶,不失為一個好據點。我們這樣撤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李興淡淡說道:“大哥說了,現在時候未到。我們現在佔據襄陽城,法理上說不通。”
“而且如今我們虎賁師分散在四個地方,有兵力分散的危險。萬一天子孤注一擲調天下兵馬來攻打,我們四地的虎賁師有被各個擊破的風險。此等要緊關頭,集兵天津一地,才是妥善的辦法。”
薛三庫還是有些不甘心,嘆了一口氣。
李興笑道:“你莫要急,以後隨著大哥事業越做越大,我們的地盤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會有大把的城池給你管理。就怕你到時候管不過來。”
薛三庫這才不再嘆息,哈哈大笑。
七月十一日,李興的大軍拖著一箱一箱的銀子,回到了天津。
攻打濟南府的鐘峰和攻打蘇州府的李老四,也已經全部回到範家莊,帶回了大把的銀子。兩萬虎賁師重新集結在軍營中,嚴陣以待。
李植分作十批,把抄家得來的一百三十一萬兩銀子全部送到了京城去。天子沒有多說,收下了李植的銀子。
但朝廷對到底怎麼處理李植的問題,吵了一個月,始終沒能達成結果。朝廷上鬧得沸沸揚揚,訊息很快就傳了出來。整個京城的百姓們都知道了:朝中文官要求天子將李植的一系列行為定性為造反,要朝廷發兵攻打李植。但天子堅決不同意和李植開戰,在文官的攻勢面前一退再退,苦苦支撐。
李植每日從韓金信的線人那裡瞭解朝廷的情況,暗自好笑。這些文官們口口聲聲要攻打李植的天津,卻根本沒有可以調遣的兵馬,說什麼先發檄文再視情況調兵。要知道李植的兵馬就在京畿的天津,虎視眈眈。
如果朝廷給出結論要李植的命,李植豈會束手就擒?
……
七月十三日,左僉都禦史郭朝堂來到天津,找到了總兵府中正等待朝廷決定的李植。
郭朝堂是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方臉大眼,中等身材。他這次來,也不知道是代表他自己還是代表朝中文官,身份有些微妙,似乎是文官們試探李植的手段。
郭朝堂大搖大擺地走進總兵府,只虛虛向李植一拱手就算是行禮了。
按李植興國伯的身份,這個郭朝堂怎麼也該九十度鞠躬才算有禮。李植看著這個囂張的左僉都禦史,皺緊了眉頭。
郭朝堂卻不看李植的臉色,對著李植說道:“總兵這次有大禍臨頭了,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