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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皺眉問道:“他做什麼了?”
王承恩小心地把天津巡撫查登備彙報事情的奏章,以及李植自辯的奏章交給了天子,說道:“他抄了湖廣巡按禦史劉秉傳的家,殺了劉秉傳老父和大哥!”
朱由檢接過兩份奏章,先看了查登備的奏章,看完後冷冷說道:“這個李植,把天津西路當作他家後院了麼?他一個管軍事的參將,誰給他處理民事抄斬縉紳的權力?”
查登備本是清流,被李植駁了面子心裡記恨李植。查登備寫的奏章避重就輕,刻意描述李植的肆意妄為,讓朱由檢看得十分不高興。
王承恩見天子臉色有異,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朱由檢吸了口氣,又開啟李植的奏章看了看。看完了李植的自辯奏章,大明天子臉上的不快緩和了不少。
“原來李植不僅是為了私利,也是為開發軍田才和劉家起爭執!這十萬畝新田每年可以上繳屯田子粒一萬二千石!倒是不錯!”
王承恩見天子已經沒有了慍色,說道:“皇爺,這劉家也當真是兇惡,一個巡按禦史的家人竟然魚肉百姓搶奪了九萬兩銀子的財産!李植連小民的地契都尋了出來,看來是證據確鑿。”頓了頓,王承恩又說道:“皇爺,這李植抄家抄得的七萬多兩的財貨李植沒有私吞,已經打包運過來了,說是要充實皇爺的內帑。”
朱由檢點了點頭,說道:“倒是不少的一筆銀子。”
王承恩看了看朱由檢的臉色,說道:“皇爺,這李植如何處理?”
朱由檢沉默了片刻,說道:“這李植體恤國家財政不足,百般為朕擴充套件收入,用心不可謂不良。只是他這做事的手段也太驕狂了一些!說殺就殺,說抄家就抄家!他眼中全然沒有我大明的規矩!”
想了想,朱由檢冷哼了一聲,說道:“奈何如今烽火四起,正是用人之際,朕卻不能懲他!否則……”
王承恩問道:“皇爺,如何答複李植?”
朱由檢想了想,說道:“好言撫慰之,讓他莫要再生事端。”
王承恩又問道:“那湖廣巡按禦史劉秉傳如何?”
朱由檢想起了剛才那個知縣曾就義所說的話,嘆了一口氣,說道:“若使百官清廉,天下何愁不平?禦史本是監督百官的言官,又怎能監守自盜?讓李植把掌握的證據交出來,三司會審。如果查實無誤,就奪了劉秉傳的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