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合聽到了訊息,十分地害怕,趕忙找到李植說道:“夫君,你怎麼和天下人作對呢?”
李植說道:“夫人,我不是和天下人作對,是為天下人做事!鬧事的只是上等階層,而貧苦的下層都在旁觀!若是富裕的商人不交稅,貧苦百姓就要被越來越重的田賦壓垮!”
崔合低頭說道:“可是他們鬧得這麼厲害,夫君怎麼壓得住他們?”
李植笑了笑,說道:“那就要讓他們看看我的雷霆手段了!”
崔合抓著袖子捏了半天,終於抬頭說道:“夫君,你說得對!”
李植笑了笑,摸了摸崔合的臉蛋。
學生鬧了兩天,李植出手了。
李植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兵備道宋道明的兵備府。五百名選鋒團士兵包圍了兵備府,在天津人瞠目結舌的注視下,李植計程車兵用捶木撞開了兵備府大門,強行抓出了宋進雨小妾玉婉。
李植又在天津城北的王家院子抓出了天津的東奴細作上線和玉婉的貼身丫鬟。當時二人正在傳遞情報,連寫情報的書信都被查獲,人贓俱獲。
稍一用刑,玉婉和她的丫鬟就將全部事情吐出,承認了做細作的事實。
宋道明一開始還為自己的府邸被李植破門而入暴跳如雷,說要往死裡參李植。但聽說宋進雨新娶的小妾玉婉是東奴細作後,宋道明卻從後背升起一股寒氣。
家裡出了細作,往小裡說,是削官階的汙點;往大裡說,是抄家問斬的死罪啊!除非自己親手殺了玉婉,否則自己脫不了幹系!而現在玉婉已經被李植控制了,自己想動手也晚了。
自己家怎麼會出東奴奸細的?這個李植又是怎麼知道的?宋道明想著想著,越來越害怕。
這個李植太有錢了,可以動用的力量太大了,無論是明面上的兵馬戰功聖恩眷寵,還是私底下的偵探、陷害,這個李植可以甩著銀票把自己往死裡整。自己和他鬥,鬥不過啊!
宋道明突然想起次子宋進雨,趕緊讓家人快馬趕到靜海縣,叫宋進雨別鬧了,回家躲風頭。
但宋家的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宋進雨還在靜海縣衙門口靜坐鬧事,還不知道自己家裡玉婉已經落網。李植派兵沖到縣衙門口,當眾擒下宋進雨。鄭開成帶著士兵,在學子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站在縣衙前說道:
“宋進雨小妾已查實為東奴細作,宋進雨受其蠱惑煽動此次抗稅活動,現已被依法拿下。眾人速速退回家中,若再鬧事,視為東奴細作處理!”
李植計程車兵們鳴槍示警,然後荷槍實彈押走宋進雨,看得圍觀的學子們大氣不敢出。
李植計程車兵們開始行動了,他們走上三縣街頭,把學生們貼的傳單一一撕下,並敲開店鋪大門警告商戶:“此次罷市是東奴細作發起,若三日內不開門店,依東奴細作罪一併處理!”
開始時候,學生們還意猶未盡,不願意離去,還在縣衙門口稀稀拉拉地喊口號。然而只過了半天,鄭開成又率兵殺了回來。這一次,鄭開成對準的是幾家大士紳的家族子弟。這些家族子弟家裡就有大的生意,是鬧事的中堅力量,而他們背後的家族中又有大量的齷齪事情。
“陳家強佔農民良田,強迫有田農民為佃農,事端可疑!本千戶現奉龍虎將軍命令抓捕陳家子弟陳錄千,押入大牢審問!”
“陸家經營賭場,出老千騙人錢財,敲詐勒索平民錢財,造成十餘人破産死亡,罪孽深重。現抓捕陸家子弟陸可啟,審問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