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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兵拋下了一千多具屍體,頂著炮火好不容易沖到了官軍兩百米外。他們嗷嗷叫著舉著刀劍弓箭沖了上去,以為再不會受到炮火覆蓋了,以為可以沖到虎賁師陣前近戰廝殺。
他們不知道虎賁師的厲害,迎接他們的,是虎賁師的六段輪射。
山谷的寬度只有一千多米,七千五百虎賁師沒法全面鋪開,只能六人一組站著,每組人擁有一米多一點的縱寬。在這樣狹窄的地形中,三段擊自然就變成六段擊了。當然,流賊隊伍一個面上的步卒也只有一千多人。
距離流賊步卒兩百米,號角鳴響,第一排一千二百五十名士兵開火了。
噼哩啪啦的槍聲響起,白色的煙霧籠罩了山谷中虎賁師佔據的這一塊地方。一千二百五十發子彈高速旋轉劃過空氣,朝兩百米外的流賊步卒射去。
流賊的前鋒像是豐收季節被風吹倒的麥子,剎那間就倒下去了一大片。
一個流賊步卒奔跑中被子彈射中了右胸,毫無保護的肺髒就在米尼彈的旋轉中被攪成了肉泥。這個步卒哇一聲往前吐了一大口鮮血,便像沙袋一樣倒在了地上。
一個勇悍的步卒沖在最前面,卻沒想到他已經成為了最好的靶子。兩發子彈同時命中了他,一發打在他的左肩,打出一片血花,把他的肩胛骨打碎了,讓他的左手變成了一隻廢手。另外一發子彈擊中了他的小腹,旋轉的子彈把小腹裡面的膀胱和腸道攪成了肉泥。第二發子彈要了他的性命,讓他口吐鮮血地倒下了。
一個步卒伍長走在隊伍的第二層,並不是沖在最前面的,卻沒想到因為穿著一身綿甲引起了步槍手的注意,被瞄準了胸脯打了一槍。這個伍長本是南陽的農民,崇禎七年因為遭了蝗災無糧度日投了賊。這三年來他因為身材高大作戰勇敢升為了伍長,劫掠中分到了不少銀子,卻沒想到被官軍一槍就瞭解在安慶的紅土地上。
那高速旋轉的子彈射進了這個伍長的心髒,一剎那就讓這個關鍵器官變成了肉泥,讓這個伍長慘叫著死去了。
早知如此,何必做賊?
一次齊射,虎賁師就射中了八百多名流賊步卒,讓這些步卒或死或傷,失去了戰鬥力。
流賊步卒們猛遭重擊,一個個都臉色發白,有些反應不過來。距離一百三十步,從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火銃能在這個距離上奪人性命的。這一支官軍是神兵天將們?怎麼能在這麼遠的距離上就奪人性命?
步卒們沖陣到兩百米,已經丟下了兩千多條性命。步卒們有些害怕了,腳下沖鋒的腳步放慢了。他們不知道官軍的射擊能不能連續,在心裡祈求神靈保佑,讓官軍的火銃打完這一輪就別再打了。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只隔了三息,步卒們跨過同夥的屍體還沒走幾步,官軍的火銃又開火了。
又是一千二百五十發子彈破開空氣,狠狠地射進了步卒的隊伍中。
一個穿著盔甲的步卒校尉被子彈射中了。這個校尉穿著鐵甲片外露的眀甲,戴著紅纓頭盔,十分顯眼。可惜這一身顯眼的盔甲頭盔並不能讓他保住性命,在使用顆粒火藥的米尼步槍面前,一層鐵甲即便是在兩百米上也能輕易洞穿。
這個步卒校尉平日裡管著一百多步卒,每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跟著大頭領四處劫掠,也不知道欺淩過多少良家姑娘殺死過多少官軍。想不到在安慶府,他卻因為一身紮眼的盔甲被步槍手盯上,丟了性命。
一發子彈射中了他的左腹,打碎了他的鐵甲攪碎了面板下面的腎髒,讓他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一個高大的流賊步卒本來是沖在前面的,但是他被官軍的火力嚇到了,不敢再沖。他放慢了腳步,想把其他同夥讓到前面去承受子彈。但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點,停下腳步的他成為了一個靜止的好靶子,一發子彈毫不留情地射進了他的額頭,把他的腦子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