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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戰場嗎?」
什麼下戰場,我還下海咧。
範統也知道要求人家一起去,然後依靠人家的保護,這樣實在很厚臉皮,但基於求生的意識,他還是忍不住想問問看。
「嗯……我想就按照這樣的安排,我不想上戰場。」
當月退沉靜地回答出這樣的話時,範統的臉部頓時抽了一下,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怎……怎麼辦?人家都說他不想去了啊,我的良心……我的良心……
「範統,你的臉色不太好看……你擔心上戰場的事情嗎?嗯,不一定會抽中啦。」
月退拍了拍他的背,但這樣的舉動在安撫他的功效上有限。
那如果抽中了呢?抽中了你也不管我嗎?別說什麼硃砂會幫我這種話,他會不會抽中都還不一定,要是真的一起中了,趁著戰場混亂,你又不在,他私底下把我做掉的可能性還比較高一點吧!我在他眼中的礙眼程度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啊!
「軍隊照理說有固定的編制,上萬人的隊伍,我就算也在場上,分配在你附近的機率還是不高的。」
如同看穿他的心事一樣,月退解釋了這麼一句,更是讓範統的心情跌落谷底。
總之……萬一真的中了,就是沒有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了……我回去會先寫好離婚證書的,忘了我吧。」
誰來告訴我遺書的顛倒詞為什麼是離婚證書啊!那結婚證書就等於遺書了嗎!這是哪門子的臺詞?我明明是要說別忘了我啊,這樣搭起來到底是在唱哪一齣戲啊!
「離婚證書是寫給你的拂塵的嗎?」
月退不由得笑了出來,範統自己則覺得一點也不好笑。
你不要這麼認真地開始用我的反話開玩笑啦!我跟噗哈哈哈從來都沒有結婚好不好!從來都沒有!只是結訂了武器跟主人的契約而已!
而且音侍大人還自告奮勇要照顧它呢,我連身後事都不必煩惱了,啊哈、啊哈哈哈……
「範統,我們快點回去吧,下午的課快要開始了。」
「喔。」
固然對上課的事情意興闌珊,但有個好學生月退在身旁,這課還是不得不去上的。
關於宣戰一事,目前為止就只有這份公告而已,連公開的宣佈儀式都沒有,女王本人也沒有出現,範統本來以為會有場面盛大的精神喊話,或者肅穆的公開演講,現在因為都沒有,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儘管街上的氣氛確實因為這份處處可見的公告而變得惶惶不安,但這樣照常上學、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總給他一種日子跟之前沒兩樣的錯覺。
當然,這只是錯覺而已。
下午的課是符咒學,雖然月退掉回了白色流蘇,但上學還是依照原本的進度繼續的,所以依然跟範統同班。不過,在另外兩門學問都有超水淮表現的他,儘管持續投入符咒的學習,依然沒有什麼進步的感覺,這也讓範統肯定了「再怎麼天才的人,還是有不擅長的東西」這個道理。
在範統的督導下,月退的書法已經進步很多了,至少現在該點該撇這些基本筆畫,他都掌握還可以,不過距離畫出一張有效的符咒仍然有點遙遠,符力的運用也差強人意。
即使使用範統畫好的符咒,月退也很難讓符咒發揮出其應有的效力,他自己也承認在這門課上大概遇到了無法跨越的瓶頸,卻還是依舊來上課,這讓早早就放棄術法軒課程的範統大惑不解。
「月退,要是真的學得會,還來上課幹嘛?」
這話顛倒以後變得有點奇怪呢,好像變成在家自學就可以自己精通似的,完全不對了啊。
「雖然學不會,來上課也挺開心的啊,而且,這也是練毛筆的機會,如果哪一天可以畫出一張有效的符,那一定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吧。」
月退在學習上的態度總是很正面,範統也不得不佩服。
這樣啊……只要能畫出一張有效的符你就滿足啦?真是沒有野心的單純願望呢,哪像我學習的目的都不純,成天想著成為高手,提高流蘇階級,過著呼風喚雨的爽日子,這就是大人的現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