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話就好好說。”白夜沒有再去理會小竹,她簡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因為昨天是和衣睡的,今天身上的衣服都皺了起來。
她手扶過褶皺的地方,溫熱的靈力讓衣服瞬間變得平整,接著她又去蘸著牙粉準備刷牙。
“白主,你之前有見過羽公子嗎?我感覺他好像跟你挺熟的樣子。”
小竹的心中好奇之火,正在熊熊燃燒,作為一名隱客,她的直覺非常重要,而且異常的準確,她也一直都挺相信自己的直覺。
白夜正在刷牙,她含糊地說道:“沒有啊,我之前不認識他。”
不過她昨天腦袋迷糊之間,倒覺得他有點像宋昭鈺。
“沒有嗎?那羽公子怎麼對白主這麼關心。”小竹狐疑地看著白夜,這兩人絕對有關係,在她心裡,白主這等天賦傲人又美麗動人的女子,說是人見人愛不過分吧。
就是她,有時候都會因為白夜而心臟砰砰狂跳。
小竹甚至有些吃味。
“昨晚他送你回來的時候,我見他出去親自熬了醒酒藥端來,非常仔細的餵給你喝,還用帕子幫你擦拭了臉頰,甚至還想幫你脫掉鞋襪!”
白夜趕緊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子,她記得早上起來,應該是穿著的。
“幸好那個羽公子後來又收手了,沒有脫你的鞋襪,不然我肯定一棍子把他敲暈,然後丟到湖裡面去餵魚!”
白夜無奈搖頭,她的腳特別敏感,她最怕別人碰她的腳,也從來沒人幫她洗過腳,當然這要排除煜,小河邊的那次是意外。
“不過那個羽公子真的對你很貼心,他還幫你治療了你脖子上的舊傷,走的時候還幫你掖被子,我總感覺這羽公子,八成是貪圖白主的美色,想打你的主意!”
白夜,一口漱口水差點卡在喉嚨裡嚥下去,她趕緊吐出來,用毛巾擦了擦嘴。
“你想什麼呢?我跟他才見過兩面而已,而且每次都不歡而散,第一次見面我痛罵了他一頓,昨天我又打了他一巴掌,怎麼可能會有你說的那個情況,他應該就是把我當病人了,所以才會這麼對待,醫師照顧病人是職責所在。”
白夜用清水洗了洗臉,擦拭乾淨臉上的水珠,有些無奈的看向小竹。
“你呀,就是話本子聽多了,小腦瓜子裡天天想什麼呢?”
小竹的見聞多,她會瞎想也不奇怪。
聽完白夜的話,小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白夜不以為然,她默默走到桌子邊,拿出宋昭陽給她的卷軸,打算跟小竹商量要事。
“羽公子有一種特殊的癖好,是有受虐癖!你越是打他罵他,他就越喜歡你!”小竹信誓旦旦。
白夜一激動,差點把手裡的卷軸給撕破。“不可能吧,感覺不像啊……”
小竹來了興致,這種事情他在話本子裡面見多了,就連說書人也常常講。
“白主,話不是這麼講的,羽公子從前一直都被尊敬的對待,聽說他七八歲的時候就能夠當一名優秀的醫師了,他這麼年輕,就能桃李滿天下,從前可沒有人這麼對待過他,是你激發了他這種小癖好。”
小竹甚至覺得自己分析的在理,可憐的羽公子就被她冠上了這樣一個名頭,白夜甚至都被說的半信半疑,看來她以後可不能再對於羽公子說重話,更不能上手打他,要貼心的對待他才行。
白夜甩甩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拋之腦後,她招手把小竹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