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啊了一聲,“他們兩個……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有基情?”
“哎……感覺蘇景緻就是個看臉的男人,不太靠譜,只要是漂亮的,男女都要。”
許願撇了撇嘴,她以為蘇景緻會喜歡秋葵呢。
以前在劇組他對她好像挺照顧的。
她一邊沉思,一邊拿起酒杯,下一秒腕就被旁邊的男人抓住了。
“幹嗎?”她沒好氣問。
“懷孕了不能喝酒。”他義正言辭。
“……我不想生。”許願沒轍了,“你又不知道見見是什麼樣的,萬一這次生的話又出現異常。”
“做好孕檢的工作就行。”
“經常孕檢不利於胎兒發育。”
“那你想怎樣?”
“哎……我以前聽說女人生孩子很疼,而且不是倏地一下子疼,而是疼很久麻木了那種,但是我生見見的時候只是疼那麼一小會。”
許願頓了頓,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可能是你哥醫術高明,調養得好,再加上護士醫生特專業。”
“怎麼,難道你這一個也要跑澳洲生?”他冷笑,“跑那裡生上癮了是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好吧她就是那個意思。
他們已經和關林冰釋前嫌了,知道見見的眼睛是他暗中治好的,兩人特地飛一趟去感謝。
但同時,身在澳洲的長輩們也得一一面見下,再談一下很深奧的問題,關林明明死了且關家舉行了葬禮,為何又活過來了。
關靖北只能敷衍帶過。
並沒有呆太久,親自和解的任務完成就行。
“可以讓他過來一趟……不然我不想生。”許願開始撒嬌,“你也知道,女人生孩子是十級的痛,有大哥的幫助,再加上是第二胎,肯定能減輕一半。”
關靖北遲遲不肯回答,陷入糾結,雖然和關林和解,也聽說他的分裂症治好了,但畢竟他是個容易翻醋壇子的。
要許願和關林說話並且治病的話……看到一回能打一回醋壇子。
“行了,你猶豫什麼。”明書寒在旁邊幸災樂禍,“又不是你生,當然不知道女人的痛苦,人家想要減緩疼痛怎麼了。”
“說得你生過似的。”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著豬跑?”
關靖北這回揪著話柄了,兩手一攤,看了眼自家女人和坐在不遠處的鐘意,“你們看看,他把你們生孩子比喻成豬跑。”
明書寒,“……”
見過無賴的沒見過他這種的。
鐘意幽幽地回道:“我們才不是豬,是被豬拱過的白菜。”
明書寒正兒八經,“還是黃心的。”
“……“
說話間,許願已經偷偷喝了口酒。
關靖北想阻止也來不及了,臉一下子陰沉下去。
許願卻驀然叫了聲,“這是什麼,好甜……不是酒?誰把我換掉的?”
鐘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是我,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