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眨了眨眼睛,連忙否認,像是為了自己沒有說謊,她甚至自嘲了句,“我怎麼可能喜歡他,一個濫情的男人,追我還不到幾天就移情別戀了。”
“如果他再繼續追呢?你會和他在一起?”
“唔……不知道。”
她抿了抿春,再次為自己解釋,扯了扯唇,“這社會已經不是睡過一次就要在一起的人。”
話是這樣說,目光卻還是有的沒的不經意落在了那邊。
關林看著她溫溫靜靜試圖掩飾的小臉,眯著眸沉視,像是竭力找出她有所不同或者露出破綻的地方。
果然,在他這個想法冒出不久,許願撩了撩頭發,狀似漫不經心地道:“我以前是不是和關靖北在一起過?”
關林手僵硬了下,面容仍然溫潤,“嗯?”
“想起一些事而已,我好像向他求過婚。”
瞞不住了,是她自己想起來的,誰也沒有辦法。
許願美麗的臉蛋微微揚著,略帶著好奇和幾分詫異望向眼前愣了很久也沒有說話的男人。
俊臉沉著,瞳眸像是空了般。
關林的腦海裡響起另一個聲音。
他早該明白的,催眠效果就算達到巔峰又能怎樣,她的心不會屬於他,所謂的重新開始還是註定重輸一場。
也許,某個早上催眠效果就消失了,她還會回到那個人的身邊,遊戲徹底結束。
不甘心嗎,也許。
“關林。”許願忽然喊了句,“我想出去玩,明天你帶我出去吧?”
關林對於她仍然是習慣性的答應,而後便聽到一陣沉沉的男聲:“你們打算去哪?”
許願挑了挑眉,帶有明顯敵意的眼神看向慕細妹,話卻是對另一個人說的,“去哪也不關你事吧。”
“說個地方名字而已,我又沒打算跟上。”關靖北淡淡道,實際上就是打算跟上。
“野營吧。”她比較喜歡刺激點的。
“野營?”關靖北唇裡低喃出兩個字,冷眼看向關林,“你不會又想挑出什麼事端來吧。”
關林的另一個人格,也就是許古安,故意讓自己墜崖陷害他,這件事還沒忘呢,又來野營?
“你要去嗎,帶上我吧?”慕細妹微微地笑著,話自然是對關靖北說的。
關靖北沒有直接回答,眼眸一瞬不瞬地等到許願。
許願別過臉,慢慢地嘲諷,“那麼多人要跟著湊熱鬧嗎,那應該很有意思,不過,我不太喜歡帶拖油瓶。”
尤其是女的拖油瓶。
慕細妹聞言,靈敏地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她讓他們稍等一下,然後讓人去房間裡取東西。
東西取來後,直接擺在他們的眼前。
飛行執照、潛水證、跆拳道黑帶、還有一些散打獲獎證書,甚至還有一張在喜馬拉雅山的合影,身穿登山服。
許願,“……”
真打臉。
只有明書寒在旁邊看好戲,果真如他所說,許願這次遇對手了。
這個女人還不是花瓶,也看不出任何白蓮花的行為。
說她喜歡關靖北,人家從來沒有表白承認過,而且十分會把握尺度,男人不想理她,她就識趣離開,只不過下次會找機會再來。
比如剛才,慕細妹就以女主人的姿態招待他們。
許願輕而易舉地被比下去,而且看到明書寒幸災樂禍的表情,委實地不爽,冷淡地丟下一句:“我去洗手間。”
而後迅速開溜。
慕細妹抿唇笑了下,也以這個理由離開。
關林掃了眼慕細妹的背影,某種程度上産生愉悅的心情,“新找的女朋友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