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力那麼強,讓人弄來驗孕棒應該不難吧。”
“我說了不用!”這一句落下,他愈加的兇橫,捏她下巴的手指用力了些。
力道真是下狠了,可以和以前的關靖北媲美了。
許願毫無畏懼地看著他,忽然笑了,“既然不用,那說明你信了,那可以下去嗎,我很反感你離我這麼近。”
他唇際勾起冷冽的弧度,“為什麼要下去。”
“難道你還想對我繼續未完成的事嗎?”她的眉梢挑起,“要知道懷孕前三月是不可以行事的,即便可以也該小心翼翼的,你覺得我會很乖地配合你所有的動作嗎?”
頓了頓,輕哼了一聲,補充說,“哦,據說男的還不能在上面,不然會壓著寶寶,那就更不可能了,我還不至於化為主動。”
關林沉暗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彷彿要看出一個洞似的,低笑從唇際溢位,“那又怎樣,只要我想要你。”
“是啊,那又怎樣,大不了發洩完後拍拍屁股走人就是,我也說不定掉了個寶寶,和死比起來,人生哪件事不是小事?”
男人握緊拳頭,骨節處泛著蒼白,那笑溢得越來越多,卻不見得是真笑,“好,算你狠……也懂得拿自己的命威脅我了。”
“但是許願你要知道,我不會忍耐太久,你下半生只能是我的。”
說完這句,他突然湊過來,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雖然只是和剛才差不多行事的擦之而過,卻讓他解氣很多,之前一直捨不得碰她,今天並不圓滿但讓他發現一個更好的發展。
許願靜靜地看著男人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剛才緊繃著的神經一下子放鬆,她摸了摸肚子,低嘆一口氣,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平靜下來。
隔壁的房間,男人跟前的煙蒂不知撚滅了一根又一根,最後他還是站起來,去了另一個地方。
推開房門,安靜,昏暗,看來人都已經睡下了。
沒有開燈,摸索著走過去,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睡相安詳的女人。
有著和之前未整容的許願三分相似的容顏。
他撚滅了指間還剩一半的香煙,覆身壓了上去,耳邊是女人陡然驚醒的尖叫。
剛才沒有澆滅的熱火,全用這個女人發洩。
…
翌日。
睜開眼睛的瞬間從沒發現可以這麼早醒來。
許願偏過頭,看到關林仍然還在熟睡,他睡著的時候,並不那麼討厭病態,很安靜,側顏溫柔。
這是一個叫了十幾年哥哥又恨了幾年的男人。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搭在她的腰身,可能是怕她察覺,所以不敢擁抱,只是輕輕環了環。
她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動,不想驚醒他。
然而男人去閉著眼睛,清晨過分沙啞的音調,“醒了?”
淡淡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她正要抬手將他搭在腰身的手拿下,男人卻極其識趣地自己收回。
“我想過了。”他起了一個頭,頓了很久,“不管你懷的是誰的孩子,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會讓你平安生下這個孩子,也會對他視為己出。”
她扯唇笑,淡淡地諷刺,也不知他一晚上到底在想什麼,“沒有你,我更能平安生下他。”
“看來你是忘了你身體有我調變的藥。”男人睜開瞳眸,胳膊把身體撐得半高。
許願的手不禁抓起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