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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關林也不像是許古安,倒像另外分裂出的第三個人格,沒有人性,不懂得心疼,只知道谷欠和愛,完全喪失理智。
“關林。”她這回帶著哭腔。
男人充耳不聞,低頭,親吻她的頭發,緩緩的,再到額頭。
許願沒有留指甲,但掌心被手指摳出了血,她無能為力地恐慌著,深淵般的畏懼翻天覆地襲來。
“關林,你住手……你幹什麼!”她不斷地驚叫著。
然而這樣的尖叫經過他的耳邊自動轉化成了嬌嗔,男人的興奮神經叫囂著,將她亂動的手按得死死的。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她沙啞地哭出聲。
“可你今天想逃跑。”他低緩道。
“我他媽哪天都想逃跑,今天只不過表現明顯了些,你這樣的禽獸想要我非要找那麼扯淡的理由嗎?”
“嗯,你都說我禽獸了……”關林對於她的掙紮,無動於衷,抬手緩緩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許願沒有辦法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可能反抗得了。
也不哭了,她閉上眼睛,無聲地喃喃:“隨你便吧,如果你覺得不公平那就拿我洩氣好了。”
“你在和我賭?”
男人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只不過仍然壓著她沒有動而已,聲音緊繃,有條不紊地敘述,“我真要了你,你是要尋死?”
她不說話,算是預設。
“你不準死,想想其他人……嗯?你的朋友們,你要是有什麼事,指不定我會瘋到什麼地步。”
“難不成你還要拿別人威脅我不準死。”她忽然笑出聲來,毫無顧忌地嘲笑。
他沒有出聲。
過了會,主動松開她,低低地說了抱歉,而後去浴室解決生理問題。
許願原姿不動躺在沙發上,沒有號哭,只不過淚順著眼角流出。
…
第二天,她沒有像之前和他偶爾能搭幾句話,也會問一下外面的情況,盡管從他嘴裡說出的情況未必正確,但她總要問一下。
但接連幾次猥褻,她就像一隻帶著刺的刺蝟,隨時防備。
她能猜到關林昨天在外面遇到棘手的事情,也許和秋葵的兒子有關,但具體的情況,連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早早地醒來,身邊沒有傭人看守,許願站在視窗,看著外面的風景。
身後來了人,她頭也沒抬,身上無緣無故多了件披風,這才淡淡嘲諷開腔:“不用,我不冷。”
“是我。”關琯出了聲。
許願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抬眸看了眼,又移開視線。
“他說你心情不好。”關琯簡單說明自己的來意,也輕而易舉地猜到他們應該是發生了什麼。
“心情還好,人也還好,都沒死掉。”
關琯聽著她負氣的話,微微嘆了口氣,“其實,他沒什麼不好,如果你能放下靖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