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懶得理睬他,狠狠地瞪了眼他,繼續把“回家後不再理他”的想法拾回腦海。
吃完飯,她就換了衣服,打算出門的樣子。
關靖北隨口問了一句去哪。
誰知她坦蕩蕩地道:“去找我哥!”
男人的眉頭瞬間皺緊了,昨天剛把她從那離拎出來,現在她又要過去?
是不是今天要把昨天沒做完的事情做完,看完胳膊後再看其他地方?
“不許去!”他義正言辭。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她冷笑了聲。
是啊,現在社會講究人身自由,他還能控制得了她的自由嗎?
就算制止得了,她還不能逃嗎。
男人抿著的薄唇唇際勾了勾,淺淡的弧度近無,“明書寒下午約的我。”
“哦,幹什麼的。”她隨口一問,也不以為能幹什麼。
“喝酒。”
她眨了眨眼睛,開始往不好的地方想。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接下來沒好事。
果然,關靖北頓了不到三秒後繼續補充說:“我不想去,但耐不住他們勸說……你覺得禍從口出這個詞,是不是很有機率會發生。”
“你想說什麼!”她幾乎已經猜到了。
“朋友間喝酒可以促進情誼,促進交流,明書寒感興趣的是經濟,但他最感興趣的卻是別的。”
許願幾乎把詞句咬著說出來,“你卑不卑鄙。”
關靖北盯著她漲得通紅的小臉,抬手捏了捏,笑道:“乖,在家等我,我會少喝一些,盡量不說漏嘴。”
“你是在威脅我,你知道嗎,把鐘意的事情告訴明書寒,對他們兩人沒有一點好處。”
“但對他們的孩子有好處,總不能讓她在牢裡帶孩子吧……鐘意的孩子生了,你這幾天忙著見哥哥可能不清楚。”
後半句帶著諷刺的話聽入許願的耳中,她顧不上他的冷嘲,皺眉,“生了?什麼時候?”
“前不久。”
她竟然一無所知。
不對,不知道也正常,鐘意的訊息封得死死的,如果不能經常去看望她,根本就不知道會臨盆。
而許願這些天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哥哥的身上,
一時間忘了。
“男孩還是女孩,漂亮嗎,生了幾個,一個嗎?”許願問得斷斷續續,情緒激動,“我要去看她……看孩子。”
關靖北瞥了她一眼,“一個漂亮的男孩。”
他好整以暇地繼續盯她看,“我怎麼感覺,你比生孩子的她們還激動。”
從開始的唐寧,到秋葵,最後是鐘意,周圍的人都生了,就她最沒動靜還跟著瞎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