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是一夥的。”
“……”許願也無語了,“那你明天查吧,反正我沒說謊,要說謊的話也是他說謊。”
她也知道這樣一個紳士如斯的男人不會叫那麼土氣的名字。
回到家,秋葵很是好心,提醒許願要不要做好準備,不然……
許願不以為然,一副他都是老男人我還怕他怎樣的豪情壯志。
但後半夜,她覺著秋葵的提醒是對的。
男人不止一次捏著她的下巴,笑容蠱惑,“願願,你還記得你說我什麼?”
“不記得……嗯……記得。”她忙改口,“我說你又帥又有錢……”
小嘴還是適當甜些的好。
不過並不代表他能忘記她說他是老男人的事。
第二天她很慘痛地起床,顫抖著小腿去洗手間,一邊沖澡一邊破口大罵,臭男人,禁慾臉禽獸身,小氣鬼,不就是說他幾句嗎,用得著加倍還她?
說到他上輩子一定是條在醋壇子裡泡長大的精蟲時,浴室的門開了。
許願裹著浴巾,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人一身西裝西褲,嗯,就是她嘴裡的禁慾臉,一瞬不瞬地把她從頭到腳地打量。
“早上好……”許願立刻變成一張笑臉,心裡想的是,早上好……慘。
他微眯起眼眸,危險地笑,“嗯……精蟲是什麼?”
“就是精靈變成的蟲子。”
“……”鬼信。
不過晚上饜足的男人現在不想計較太多,薄唇抿著,“早些下來吃飯。”
“哦。”
“吃完飯你可以和秋葵去她住的房子看看。”
許願一下子驚了,連滾帶爬要跑過去,赤著的腳心帶水,一個不穩,就踩滑了。
膝蓋跌在地上的位置正好是青紫的地方,雙重傷痛讓她疼嘚皺起眉頭。
關靖北沒來得及出手,眼睜睜看著她跌了。
一邊過去把她扶起來一邊訓斥,眼裡的心疼卻掩飾不住。
“好痛……”許願撇了撇嘴快哭出來。
“誰讓你這麼不小心的。”他把她抱到外面的沙發上,輕輕地替她揉著膝蓋,“上一次被人推還不知道注意嗎?”
“上一次是我自己跌的。”
“什麼時候。”他皺眉。
她別過臉,“就是你兇我沒懷孕的那次,我跌了,你都沒心疼我。”
他沒說話,手下的動作更輕了。
“醫生說秋葵需要多觀察幾日,我想讓她在這裡住幾天。”
“她的房子裡會有人替你觀察。”
“可是我無聊。”
“我一空就回來陪你,二姐也在這裡。”
許願咬著手指,費盡心思想理由。
飯桌上,關靖北接到了一個電話,聽著聽著他的眉頭越蹙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