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在後面的許願果斷不爽,那匹馬雖然現在認生,但品種很名貴,幾十萬美元買的,說送人就送人?
“你瞪什麼瞪,要不是看你懷孕,我會放過你?”明書寒冷淡的眸光在許願身上繞了圈,“不過你這女人到底瘦成什麼樣了,肚子一點也不見大。”
提及這個,許願一下子沒了底氣,生怕他看出什麼端倪來,果斷地不再和他爭吵。
她伸出了小爪子,指了指白馬,“那我騎那匹吧。”
“隨便你。”明書寒一心在新的馬上。
許願樂顛樂顛地跑過去。
關靖北的視線緊緊鎖在她的身上,生怕出什麼意外,卻不想被明書寒寬大的身影一擋,他眸色一變,“你幹嘛?”
“我說你,來騎馬就不要帶女人,帶女人就不要老盯著她看。”
“出事了你負責?”
“你盯著看就能避免出事?”
關靖北懶得跟他邏輯這些,但目光還是收回了,順手摸了摸阿拉伯馬的皮毛,淡淡開腔:“昨天在花燈街上,許古安出現了。”
明書寒見怪不驚,“然後呢,又跑了?”
頓了頓,又低眉笑了聲,“他出現只需要一個條件:妹妹有危險。”
“我知道。”關靖北眯起狹長的眸子,“昨晚是出了點意外,才使他出現,可惜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要我說,你真想捉到他的話不是沒有辦法。”頓了頓,明書寒瞭然地補充,“可以拿她當引子。”
“你覺得我可能會這麼做嗎?”
“不可能,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每次許願出現危險的時候,許古安才會出現,那麼只要她有危險的話不就行了?
如果可以設陷阱,製造假的危險,說不定就能把人引上鈎,但是許古安不是笨蛋,怎麼可能識不破。
見關靖北沉默不語,明書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說真的,你別等到時候事情來了才後悔,你不出擊,別人也會出擊,還能殺你個措手不及。”
關靖北仍然一言不發,抬頭遠眺,許願那邊已經一圈結束了。
她騎在馬上,身姿颯爽,讓那些富公子們刮目相看,果然比明玉兒的矯揉造作要漂亮多了。
明玉兒見方才還圍繞她身邊轉的男人們都轉移了視線,心中很是不爽,雖然她對於這些蒼蠅沒有感覺,但是當備胎還是挺好的。
眼看這些備胎要拋棄她,小表妹立馬採取措施,站起來跑到白馬旁邊。
許願剛從馬上下來,見小表妹一臉不爽又畏懼的樣子,疑惑道:“有事?”
即便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也讓人有些顧忌,明玉兒想起之前假面晚會上的苦肉計,那晚可是丟大了,這女人真是不好對付的角色。
“沒什麼……就是想騎馬了。”明玉兒說完這句,暗暗罵自己怎麼慫了。
“哦,這樣啊。”許願臉上完全是瞭然的神色。
見此,明玉兒便要過來牽馬,卻被許願的一隻手阻攔,溫溫淡淡的語氣,眼神卻是居高臨下,“我還沒騎膩呢,憑什麼給你。”
明玉兒耐著好脾氣,“許姐姐,你已經騎一圈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騎一圈還不罷休嗎?
如果她不來要,本身對騎馬這項運動沒什麼興趣的許願也許就讓步了,但越是如此,她越不讓。
下巴一抬,手抓得韁繩越緊了,“等我玩夠再給你。”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要是想騎的話,可以換一匹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