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時他們接到了一個電話,可能是上方下了什麼命令,應了幾聲後,對關靖北說道:“有人讓你保釋。”
關靖北冷眼看著。
成文握著拳頭,“什麼保釋不保釋的,三少壓根就沒犯事。”
“上方發話,你們就是這個態度嗎?”
成文還想說什麼,關靖北已經嚴聲制止了他,同時淡淡和那幾個警察說了抱歉,雖然臉上冷傲得可以。
那些警察走了之後,成文心神未定,望著自家總裁,“到底怎麼辦事的。”
“他們也是奉命行事,職責所在。”男人不鹹不淡地道。
“那也不能誣陷吧。”成文憤憤不平,“什麼事也要調查清楚過後再做決定,人剛死不久就要抓嫌疑犯,我就不信他們辦事那麼快。”
關靖北卻沉默不說,帶著小秘書離開醫院,去了律師事務所。
大過年的,明仔閑得沒事做,反正也是單身狗一枚,所幸留在所裡看守,看到有人來了後稀奇不已,看清是誰後更是吃了一驚。
“喲,什麼風把你給吹來我這了?”明仔笑吟吟地迎了過去。
“坐下。”關靖北眉目不動,面色淡漠。
明仔一愣,看向旁邊的小秘書,他正指了指椅子,用口型表示現在情況不對勁。
他們便都坐下,沒說事情之前,明仔不急不緩地給他們倒了水。
事情瞭解完後,水也喝完了。
眉頭鎖緊,明仔只覺事情很是棘手。
“你怎麼看?”關靖北淡淡問。
“首先吧,目前只有你一個嫌疑犯,那兇手也只能是你一個。其二,作為被告,除非能找到別的證據證明你不是兇手,而不是他們拿出證據證明你是兇手。”
頓了頓,明仔繼續道:“其三,你說的這個人是韓國人,那在雲城是無法私了的,處理不當會有國際影響,更何況那個人背後勢力還不小。”
“所以呢?”成文問。
“所以我們目前要做的事找到證據證明不是兇手,如果等著那些警察來破案的話,那就等於是定罪了。”
“怎麼著證據?”關靖北低笑了聲,“醫院的監控錄影除了護士就只有我一個人進出過房間,而且那個護士在開啟房門發現人死了後就離開,她完全出現在監控範圍內,排除兇手可能。”
“手刃的話,應該留下指紋。”成文忽然說,“可是阿ing身上好像沒有吧?”
說著小秘書就自己笑出來,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高興。
另外兩個人用相當鄙夷的眼光看著他,最後明仔輕咳一聲提醒,“人家不能說他戴著手套進去嗎?”
唔,好像也對。
那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如果沒有證據,我辯證成功的勝率是多少?”關靖北問道。
明仔猶豫了下,“別的不敢數,但是說勝率,幾乎是沒可能,檢察院卻有監控錄影作為證據。”
關靖北靜靜地聽著,修長的手指異常熟練的點燃一根煙。
明仔頓了頓,抓起一支筆開始分析,“之前你和阿ing這個人就有過沖突,但沒把人弄死,這是犯罪的前例,另外,假設你殺死這個人是有動機的,那麼很有可能就是為情所殺,畢竟他之前就和許願有很多交集,你很難排除嫉妒的可能。”
青煙輕漫之中,關靖北的俊臉愈發地模糊,他比另外那兩個人都要鎮定。
當成文問怎麼辦的時候,他也只淡淡地吐出幾個字:“不要讓許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