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不好,抬手就要去拉車門,卻發現被鎖得死死的。
而身後,男人如同發現獵物鷹隼般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嗯……這麼快就到了啊,肚子好餓的。”她打著哈哈笑。
“上次做是在哪兒?”男人忽然問。
許願眨了眨眼睛,輕咳一聲,有幾分討好的意味,“好像是浴缸裡……”
“那這次在車上試試。”
“我肚子餓。”
“我更餓。”
她舔了舔唇,眼睛往下瞄了瞄,帳篷支得那麼高,她還有逃的機會嗎……
自己挑起的火,忍著淚也要滅掉。
等他們從車廂裡結束夜色更深了,許願肚子餓得咕咕叫,捶著男人的背,半是嗔惱,“都怪你,我快餓死了。”
他笑著承受,點了幾個常吃的菜和點心。
吃飯前,許願用水洗了手,嘀咕著:“非要在車廂……弄得到處都是。”
“這裡說不準有攝像頭,車廂安全。”
“……”她有說不在車廂的話就在這裡嗎?
因為消耗了體力,許願吃了很多,往嘴裡不住地塞,也不管對面男人盡盯著她看,全然是秀色可餐。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
接通後,關靖北和那邊簡單說了幾句,然後把事全交給成文處理了。
掛了電話,許願狀似漫不經心地問:“誰打來的,什麼事啊。”
平時她也不過問,只是聽著語氣有些怪。
關靖北眉眼不懂,盯著她,“沒什麼,就是孤寡老人病了,資助醫藥費。”
“喲,你還貼心上了,養老院的老人嗎?”她吮了吮剝完蝦的食指。
“不是。”男人也未想到她會問得多,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但她好像很期待,他若不說就會刨根究底的樣子。
“秋葵的爺爺。”他這樣答。
許願微微一怔。
“秋葵死後他沒有親人,政府給的生活費不夠,我每個月會讓成文拿錢過去。”
她哦了一聲,慢慢地問:“為什麼?”
“沒有原因。”他似乎怕她會誤解,“老人經過兩次奔波轉移後,身體也吃不消,我這樣也是圖心安。”
“放心,我不會多想的,秋葵已經死了。”
她這麼說,男人卻僵硬著。
然後低下頭吃飯,偶爾抬頭看看對方,可在重要的事面前,兩人休想從對方的面色裡察覺什麼異樣,都平靜如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