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一半,她忽然開口:“我們還沒吃飯呢?”
他吻上她的下巴,“小沒良心的,能不能別破壞氣氛?”
“真的還沒吃飯,我練習一下午做的菜呢,再不下去粥都涼掉了。”
一個沖力,把許願帶入了漩渦之中,忄夬感沖擊著大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意識模糊,隱約記得粥涼掉了。
媽的涼掉就涼掉,重點是這男人能不能慢點?
關靖北抱著她的腰身,手覆在兩片蝴蝶骨上,嗓音低啞,誘著她道:“願願……不要不說話……嗯?”
又是一波如同激流般的浪花沖來,撞得意識渙散,她像是飄蕩在海面上,抓住唯一一根稻草,低低喃著:“輕點。”
“那你叫?”
嗯好……
結束後兩人大汗淋漓,許願被抱緊放滿水的浴缸裡,趴在缸沿慢慢恢複體力,旁邊的男人還精神飽滿的樣子,吻著她的後背,誘惑地問她要不要再來。
來他個熊啊!
說話不算數,讓她叫她答應了,讓他輕點他答應了嗎?
還找的什麼理由,本就甜糯的嗓音再那樣酥麻的叫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巴拉巴拉什麼的,騙紙!
出了浴室的門,許願整個人都癱軟了,裹著條浴巾,趴在床上。
浴巾從頭到腳都包裹住了,她頭上也裹著白色的防濕頭巾,身底下又是白色床褥,方方正正趴在上面,像一顆大白兔奶糖。
關靖北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俯下身掰過她的臉頰吻了吻,“猜猜你現在像什麼?”
“我感覺我要屎了……”
“……”
不解風情的小東西。
…
翌日,關靖北照常去公司,又是臨近年底,忙的事特別多,成文走路都是用跑的。
“三少。”
門被推開,成秘書步伐匆匆,一臉地焦急,“我有件私事要說。”
關靖北沒有抬頭,“你家丫頭又調皮了?”
自從成文認糖糖後,就變成最貼心的奶爸,同時還要忙公司的事,他能做到兩不誤顯然不太容易。
因為種種原因也沒有再找,憑他的自身條件不難找到合適能持家的,但成文一根筋,加上工作忙,沒有合適的物件。
“不是,家裡養了只金毛,既能當糖糖的保姆又能陪她玩,家裡省事多了。”成文說起這個不免露出憨憨的笑。
“你還是盡快想辦法解決終身大事吧,找個靠譜的女人,不要求多漂亮,能持家照顧孩子就行。”
“是,三少說的是。”
“嗯,那你出去吧。”
成文憨厚點了點頭,轉過身走了幾步,直到門口才發覺不對勁。
他是有事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