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動忽略了她後一句的話。
掛了電話,他就讓人去訂去連城的機票,最近三天卻沒有直航。
關靖北直接用了私人機,他崇尚簡約,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會沒事一個人乘坐私人機到處溜達。
晚上九點的時候,許願所在的酒店的廳堂有個小聚會,是劇組的人,圍坐在沙發上,有的甚至喝上了小酒,說說笑笑很是熱鬧。
許願正和蘇景緻討論明天的戲份該如何配合,忽然有人小聲地提醒她,三少來了。
她抬起頭,正對上從門口大步走來的男人的目光。
眼波平淡無流,深處卻蘊藏著捉摸不透的含義。
關靖北淡淡掃了眼他們,淡淡地開了腔,“帶我去你的房間。”
眾目睽睽之下他說得冠冕堂皇。
許願怔了怔,抬眸鎮定自若地把他看著,“你自己不能訂嗎?”
“出門太急,沒帶身份證。”
誰信啊。
她抿唇,“那我幫你開一個吧。”
關靖北蹙了蹙眉,拉著她的腕,二話不說地往電梯處帶走。
眾人紛紛暗嘆,這兩人果然很恩愛,原小姐剛離開不到一天,人家三少就迫不及待地趕來了。
人前,許願沒有掙紮,人後,她才試圖掙脫他的手,結果一用力,抽出的手摔到電梯牆上。
並不是很痛,但關靖北顯然很緊張,抓起她的腕檢視。
“不疼。”許願漠然地道,再次抽出自己的手,“你來這裡做什麼?”
“來看你。”
“有大晚上過來看人的?”
關靖北見她很是嫌棄的樣子,笑了笑,“我想說,來睡你,但用詞有些猥瑣,不如看字單純。”
“……”他居然也知道自己用詞猥瑣。
許願頭次覺著這男人醒悟了。
帶他去了自己的房間,標準間,但只有一個人睡。
“我明早五點起來,還要坐飛機回去。”男人忽然說道。
許願哦了聲,給他倒了杯水,也沒有特別招呼,就去浴室洗澡了。
關靖北喝了口水,不經意地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機,上了鎖,他果斷輸了她的生日,成功解開了。
他並不打算翻開她的隱私或者通話記錄,只是一點開就出現了影片那一項,影片存在且只有一個。
那一個影片就不能倖免地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