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有,我也有……事,就先走了。”許願仍然躲在男人後面,就差扒上他後背趴著。
江江不悅地瞪了眼,翹了翹蘭花指,才扭著屁股去換衣服。
然後,許願幽幽地道:“江導,那是女更衣室。”
“……”
許願笑嘻嘻的,可能是酒喝多的緣故,面色潮紅,透著更加誘人的光澤。
關靖北從她身上摸出手機,把調得剛好的鈴聲調到最大,沉聲道:“以後我要隨時能打通你的電話。”
“哦……”她迷糊地應了聲,又提議,“要不我們兩個去臺上跳舞?”
“……不跳。”他還穿著西褲,和她跳奔放的爵士?想想都倍具喜感。
“那我上去睡覺了。”她嘟嘟囔囔一句,很沒興致地拉著他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明月的頂樓是包廂,他們都有固定的房間,許願不常住,單人的套房而已。
“不回去睡嗎?”關靖北微微垂首,側目看著她伏在自己肩上的腦袋。
“不回,這裡方便。”
“家裡安心。”
“反正在哪兒你也睡不到我,幹嗎非要我回去睡。”
“……”
男人的臉果斷的沉了下去。
許願倒沒在意,笑了幾聲,踮起腳尖抱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就在電梯裡熱切深吻。
到了房間門口,關靖北淡淡問道:“你喝酒了,我和你一起睡,還能照顧你。”
“不要,我的是單人房。”
“那你住我那裡。”他留在這裡的是套房。
許願想著他那裡還有名貴紅酒蹭,洗完澡還有人給她吹頭發,一邊喝酒一邊享受別人吹頭發,真是爽翻了。
她果斷答應了,屁顛顛跑過去,先去浴室沖了個澡。
關靖北懂她的心,體貼地準備好紅酒和杯子。
裹著浴巾出來的許願看了下瓶子,“喲,82年的,我以為都被我偷喝完了呢。”
“拍賣會又弄來幾批。”關靖北淡淡地道。
她興沖沖地斟上,準備去陽臺邊看夜景邊喝,男人卻把她按著坐下,“頭發吹幹再說。”
他修長的手指觸控到柔軟的發絲,另一隻手拿著吹風機,呼呼地吹起來。
吹好頭發,許願的酒也喝完了,打了個哈欠,瞧著好幾個房間,挑了間後把門鎖上,把男人放在外面。
“大叔,晚安,祝你好夢。”
隔著門,她正兒八經的道。
關靖北手中的吹風機還沒來得及放下,好笑地望著她所在的那道門。
房間裡殘留女人的香氣,像引誘有毒的罌粟,鑽進鼻腔,刺激大腦皮層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