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抿了抿唇,道了聲謝謝。
那個男人卻囁嚅著開了腔:“我怎麼記得有看到一個黑衣黑褲的人,但是速度很快。”
“你說的是玩滑板的那個小夥子吧,速度是很快,我還沒見過有人把滑板玩得這麼好。”
許願聞言蹙了蹙眉,出了門,看到等候的鐘意過來,不住地問怎麼樣。
她勉強笑了下,“沒怎麼樣,算是白來了。”
回去的路上,許願卻慢慢地回想,在錄影裡,有玩滑板的男孩嗎?
按理說如果真的技術很厲害,她一下子就能看到,因為她以前就喜歡玩。
鐘意在開車的時候,很安靜,大概這就是閨蜜體貼的一點,知道對方在想事情,也不會打擾。
倒是許願,先打破沉靜,“你和書寒怎麼樣了?”
鐘意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意思,唐寧已經做了,明書寒現在是自由身,當然除了有一個女兒。
自嘲一笑,鐘意冷哼了聲,才漫不經心地道:“能怎樣,我過我的,他過他的。”
許願知道鐘意已經開始把鐘家由黑轉白了,不過一個女孩這樣不容易,鐘家無男丁,想必她很辛苦,好在背景強大,其他人總會顧忌盛安和明宏集團的威望。
“和他真的沒有可能了嗎?”許願又問道。
“沒有,我想,打我對他起了殺心的那時起就註定了。”
鐘意說,即便世界上只有他們一男一女,也不會在一起的,她過不去那道坎,不會和一個間接殺父仇人在一起。
她這樣說,許願倒有些怪罪鐘老爹了,若不是他自殺,也不會逼得鐘意和明書寒之間再隔血汗深仇之間。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樣耗著,不找男朋友也不打算結婚?”許願偏過頭,頗認真地問。
鐘意單手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沉默良久,才緩緩道:“拖著,不拖著能幹嗎。”
“說真的,你這樣的條件可以找到更好的,明書寒算什麼,二婚男人還帶了個孩子,你又那麼憎恨他,不如早些換個目標,最近有追你的沒?”
“我倒是希望有,可每次一有苗頭就立即被人撲滅。”
“有沒被撲滅的嗎?”
“有。”
“撲滅其他苗頭的明書寒。”
“……”
許願笑了起來,沒看出來明書寒這樣一個悶騷怪,佔有慾這麼強烈,不是他的女人別人也休想染指。
不知吃起醋來,又會是怎樣一副情景。
紅燈的時候,鐘意偏過頭問:“去哪兒,回去嗎?”
許願突然看向了旁邊車輛,做了個“噓”的手勢,和鐘意一齊看過去。
那是輛法拉利,駕駛座坐著司機,隱隱約約後座卻有兩個人交織親吻的身影。
“你看什麼啊,這有什麼好看的。”鐘意撇了撇嘴,回過頭去。
許願皺眉,也收回視線,“跟上那輛車,車上的人剛才隨地扔煙頭的時候我看到裡面的人了。”
“是誰?”
“不太確定,好像是秋葵,另一個是中年男人,總覺得在哪看到過。”
“不會是她爸吧?”
“怎麼可能,她家境不好,只有一個爺爺。”
鐘意打轉方向盤,改變了之前的路線,跟上了法拉利。
法拉利最後停在一家金碧輝煌的酒店門口,很快有兩個人從裡面走出來,女孩年輕漂亮,男人上了年紀卻保養不錯,也沒有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