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哦了一聲,很是高冷地接過鑰匙。
一個人到了游泳房,寬大敞亮得她有些害怕,換好衣服下水只遊了一圈,她就不敢遊了。
腦海反反複複回蕩那個男人的聲音……要帶她走?去澳洲——她噩夢的地方。
出水後,套上衣服匆匆出來,剛出門就看到了成文。
她喊住他,“成秘書,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原小姐請說。”
“大廈南邊人行道的錄影,就是種了花壇那條路,一個小時前到半個小時前。”
成文看了下時間,沒有多說,很快答應了。
許願回到關靖北辦公室,病懨懨地趴在2.4米長的毛絨玩具上。
關靖北差不多把手頭上的的事情弄完了後,才合上筆記本,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怎麼了?還生氣?”
“沒,我想靜靜。”
“你自從出去後就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那對男女欺負到你了?”
“不是……”許願支吾了聲說不出所以然來。
總不能告訴他,她好像做了個很奇怪很真實的夢。
成文把錄影弄來了,調在她的平板電腦裡,服務周到地送到面前。
關靖北掃了一眼,“這是什麼?”
“錄影。”許願簡單回答,放大細看,見她們兩個也湊過來,她皺眉,“你們不是很忙嗎?”
“看錄影的時間還是有的。”關靖北知道她不對經,自然是留下一起陪看的。
許願也沒多說什麼,仔仔細細地看下去,足足有半個小時,她用滑鼠調著前進,直到看到自己的身影出現。
錄影裡的她走得很緩慢,時不時回頭望一眼。
許願越看越覺得惱羞,這男人這丫的肯定要陰陽怪氣說什麼。
果然,關靖北摸了摸她的臉,似笑非笑地道:“你怎麼出去後還回頭望,是不是看我有沒有追上來?”
要擱平時許願肯定死不承認,但這次她沒好氣的道:“是又怎樣,你過了好長時間才追上來。”
“我和成秘書打掃下房間,這樣你回來後就可以整潔些。”
她沒好氣的一問倒換來他正兒八經的回答。
許願臉一紅,頭低下去,繼續觀看。
螢幕卻沒有再出現她的身影,拐過人行道後被樹木當著,而且攝像頭的位置也不對。
成文解釋道:“今天監控系統出了狀況。”
許願眉頭一蹙,“那道路上的呢,應該也能看到。”
“這個,交通局那邊也出了意外,被駭客入侵了系統,好些地方的監控都出問題了。”
“駭客……”許願低喃出兩個字。
不信就這麼巧了。
但是也只能這樣,調查不出來,也就是說她沒有一點線索和根源,去查實那個男人到底是真的還只是夢境。
“查這個做什麼?”關靖北淡淡地問。
“沒什麼,我就看看那對男女。”許願簡單掠過,卻被自己的話提醒了下。
那對男女……
如果說她意識模糊的話,那他們肯定清醒,是唯一能找到的現場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