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不應該是女方細心照顧男方嗎,你倒好,反過來。”
關靖北掛了下她的鼻子,唇角撩起淡笑,“沒辦法,誰讓你那麼粗心。”
許願嘀咕,才不是,明明是年齡大才有足夠的細心和耐力。
兩人牽手去牌場湊熱鬧,大家一見許願,紛紛讓位,讓她也去摸幾把。
這次,許願的運氣不那麼好了,連輸了好些局。
關靖北在旁邊觀看了會,在她耳邊輕聲咬道:“怎麼不出老千?”
許願瞪他,生怕別人聽到似的,“小聲點。”
他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在牌場可以輸得這麼慘。”
“哎,我懶得費心費力和他們打牌還出老千,再說這個也不賭錢,就算賭錢也不好意思訛他們的,要訛就訛資本家的。”
“好好,訛我的。”
以前,許願和鐘意各種各樣的遊戲都玩,高空彈跳和滑板都沒有出老千刺激,兩人不知從哪學來的,只要是打牌,都能出老千。
而且從來沒有被別人發現,除了關靖北,唔,這個老男人就是狡猾。
許願撇了撇嘴,懶得和他多說,專心專意看牌了。
對面的人忽然要上廁所,她也沒多在意,但見秋葵坐上來的時候還是一怔。
秋葵笑得很燦爛,“願姐。”
她在劇組裡都是喊願姐,大家沒有多想,都以為她發的音是原姐。
許願眯起漂亮的眸子,託著下巴,張開手中的牌,“唷,你這麼小年紀也會玩?”
“還好,新手,願姐要讓著點我哦。”秋葵說著看了看關靖北,目光羞澀,又很快地避開。
許願緋色的唇彎了彎,她會讓?笑話。
可接下來的牌卻讓她玩得很倒黴,一點手氣都沒有,玩十局輸八局,其中五局是栽在秋葵的手中。
許願面不改色,纖長的睫毛垂下,認認真真看著自己的牌,黑色的眸緊盯,彷彿什麼都透不進去似的,沒有知道她在想什麼。
贏了好些局的秋葵微微揚起下巴,嗓音軟糯且透著幾分得意,“願姐,看來你運氣不行哦,輸了我好多把。”
“是嗎,可能是賭場失意,情場得意吧。”
許願笑得毫不掩飾,挑釁地望著對面。
秋葵仍然保持著面容的鎮定,盡管心裡波濤洶湧,表面卻挽唇笑笑,“沒有賭注,這牌玩得不盡興,不如我們來點懲罰的東西?”
一聽說有懲罰,另外兩位牌友也起了興趣,“什麼懲罰?”
許願倒沒什麼可怕的,就算賭錢的話她也有的是錢。
“我這裡有隻簽字筆,從下一局開始,誰輸了的話就畫一隻烏龜,直到臉上全黑為止。”
說著,秋葵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筆,放在桌子上。
另外兩個人點點頭表示不反對,反正也不賭錢,而且這筆就算畫上也是能洗去的。
只有許願沒有說話,擱在桌下腿上的一隻手輕微的蜷著握緊。
“願姐,你呢,有意見嗎?”
秋葵很是興致勃勃的樣子,催促道,“快些說吧,我們盡量玩到三十局。”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許願最愛美,別說在她臉上畫烏龜,即便是點一個點都不情願。
而且,鬼知道那筆跡能不能輕松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