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左手。”
“……”
關靖北喝水的茶瓶往明書寒身上狠狠地砸過去,“滾,你少操.我心。”
明書寒翻了個白眼,不理他,還是讓司機把車往前面再挪一點,這樣看的才清楚。
“對,再往前開一點。”關靖北這時跟了腔。
明書寒一副吃驚的樣子,以為他開竅了,旋即又聽到司機汗顏地道:“三少,在往前開就過了,離遠了……”
“對,就是讓車離開這裡。”
明書寒把茶瓶扔了回去,指揮道:“屁,別聽他的,他表面上不想看,實際上眼睛偷偷瞟著。”
關靖北不想和他貧,讓司機開車快點離開這裡,他還有事。
但人明總偏不讓,司機兩下為難,但終究三少還是他的主人。
明書寒就差和關靖北打了起來,他皺眉,俯下身想把車窗搖下來,被關靖北推開了,一臉嫌惡地看著他:“你幹嘛?”
“不幹你,我開車窗。”
明書寒這才想起自己剛才俯身的動作委實是猥瑣了點,看起來好像在搞基。
關靖北不讓,一直吩咐司機開車。
明書寒直接讓司機開了他那邊的窗戶,看了下臺上的人,眯眸,輕飄飄地道:“那人怎麼和許願像?”
放佛是飛鳥齊飛,玉瓶碎,百花落,所有的情景都靜止了,渾身的血液卻沸騰。
關靖北抓開明書寒的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他說的那個女人沒在臺上,在臺下整理衣服,剪了非常齊肩利落的內扣短發,襯地本來就不大的臉更小,身材也不是高大型,是男人喜歡的那種抱在懷裡就化了的型別。
五官精緻漂亮,有自己的獨特,卻一點都不像許願。
“她是誰?”關靖北皺眉問。
這下輪到明書寒裝大爺了,吊兒郎當地道:“我怎麼知道。”
“下車。”
他說著就要下去,卻被明書寒拉了回來:“你幹嘛啊,這麼快就看上人家了?”
“我只是去看看。”
“呵,其實她和許願有那麼點相似。”
“哪裡像?”關靖北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哪裡像。
“都那麼矮。”
“……”
回應明書寒的是砰的門聲。
明總表示很無辜啊,把車窗拉到最底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最好不要去,一來嚇著人家,二來她要真是許願見到你肯定要跑。”
“為什麼要跑?”
關靖北似笑非笑,“她要真是許願,看到我就跑那才真的心虛,那就是實實在在證明她是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