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聽,抽出來一隻手就往男人臉上打了過去,力道也是下狠了,毫不留情。
男人的唇角微微破了點皮,被她指甲劃的,沒有出血,但明顯激怒了他,反手把她按在沙發上,欺身壓住她亂動的雙腿。
睜著黑白分明的眸瞪著他面無表情的俊臉,她沒有溫度的嗓音涼涼地響起,“關靖北,你別逼我恨你,能不能做個紳士點的前夫,不那麼衣冠禽獸。”
“我紳士點的話,如果不能再對你耍流氓,那我寧願不要。”
“你!”她更加惱火,若不是雙手被他單手舉到頭頂,她一定還能狠狠地再扇過去。
感覺到有手鑽到衣服裡了,她細密的睫毛顫動了下,身體扭得不行,怒道:“信不信我明天告你強j。”
“我們現在可還沒離婚,你告不了。”他不急不緩地解釦子,低下頭下巴曖昧地蹭著。
剩下的意識便是他繾綣溫柔的話語以及十分違和身下毫不憐香惜玉的猛烈,燈不知怎麼被關上的,她閉上眼睜開眼是一樣的,唯有鼻息間濃濃的荷爾蒙氣息充斥不斷。
氣息縈繞纏身,他在她耳邊呢喃地喊著名字。
許願迷迷糊糊的意識終於聽到了其中有他問的最關鍵地一句,“怎麼辦,我還是恨你。”
她記得她惡狠狠地瞪過去,“恨我就殺了我。”
“不,做了你更能讓人解氣。”
“……”
如波浪襲來的潮水擊散了她的意識,力氣也漸漸地消失,她不記得她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願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起來洗漱。
她知道那個男人兇猛的樣子,但是不至於刻意地折磨她,好像明明是兩個人的魚水之歡,他非只圖自己解氣。
換好衣服,拿起那份檔案,許願才發現壓根不是離婚協議。
是恢複她女主角而已。
許願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過了很久那邊才接通,男人懶懶地出了聲:“有事?”
“協議呢。”
“哦,我想了下,關於財産分割這一塊,需要做修改。”
許願已經氣得不行,繼而又聽到他正兒八經地解釋,“你一個女人也不容易,我雖然不及二姐夫那樣,但好歹出手闊綽些。”
當她是傻瓜嗎,什麼修改協議,完全就是假的,他分明是要拖著。
什麼財産分割,要是真想怎樣,直接把錢打到她卡裡就是了,羅嗦什麼。
“關靖北,你別給我玩孬,這婚遲早要離的。”
“我知道,還有事先掛了,你記得今天去片場拍戲。”
掐斷電話後,關靖北扔開手機,摁了摁眉心,一臉無奈。
他抬頭看下子手錶,然後向旁邊的小秘書,“鎖定鐘意的位置了嗎?”
“三少,基本差不多了,已經派出了人手去找她。”
“沒想到我婚姻能不能完整竟然看她的了。”
這麼說,成文憋住笑,“這沒什麼,如果夫人知道你千辛萬苦把鐘意找了回來,她肯定不會和你離婚。”
見關靖北不應話,小秘書又摸了下鼻子,多說了幾句,“不過,為什麼三少你不告訴夫人,鐘意失蹤不是別人的原因,是她自己要殺明總的……”